程溯便没再问,朝着目的地开过去。
去的路上路知宜打了个电话回家,问了问阿姨满满的情况,得知小家伙回去睡了一会,现在正醒着跟老爷子一起玩。
路知宜便放了,说“我和满满爸今要晚些回来。”
挂了电话,程溯问路知宜“你有”
路知宜点头“对呀。”
程溯又看了一眼目标地,是个很偏的郊区。
“去那里有什么”
路知宜转过来,顿了顿,笑着捏程溯,“哄我老公。”
程溯“”
直到车开到了那片毫无人烟的郊外,程溯都不知道路知宜带自己过来,还要哄自己是什么意思。
这里是个建了一半废弃的楼盘,白就没什么人过,现在黑了,是连个鬼影都没有。
程溯打量窗外,正要问路知宜在这里要怎么哄自己,转头便看到她包里拿出一个铝箔小袋。
程溯“”
“一个够吗”路知宜眨了眨眼,又包里拿出一个,“两个”
程溯瞬明白了她的意思,连声音都染上了几分沙,“你”
“别这么看着我。”路知宜本就不太好意思,脸有些红,“我还不是知道家里现在人多,你每次都不太尽兴,你要是觉得我那就算”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身边的男人俯过来扣住头封住了唇。
衣摆被掀起,带着凉气的掌覆过来,很快便与皮肤的热混在一起,凝滚烫的火星。
唇舌极致地交缠,路知宜溢出声音,却本能地压低。
可她很快起他们现在不是在家里。
身边不再有那么多的顾虑和担。
所在程溯又一次亲她敏感的耳尖时,她跟过去一样叫了出来。
车内空不大,两人本就靠得近,路知宜这一声情难自抑,明显感觉到程溯失控了。
四周被暗沉的暮色笼罩,黑色的车亦逐渐隐在暮色里,肆意浮沉。
贴着温烫坚硬的胸膛,所有声音淹没在黑夜里,被疾速的风撞碎。
像一场盛大久违的宴会,旖旎又疯狂。
再次睁眼时,车里已恢复了平静,阅读灯亮着,空气里隐约飘着腥甜的味道。
路知宜躺在放平的副驾座位上,身上盖着程溯的外套,外套下却是什么都没穿。
隐约记得和程溯过来的时候六点半,但现在已是晚上九点。
路知宜庆幸自己只带了两个过来,她还是低估了程溯在这面的表现。
挣扎着坐起身,外套身上滑落,大大小小的痕迹暴露在光下,又红又烫。
路知宜不敢在脑中回忆那些画面,羞耻地捡起自己的内衣裤穿上,顺便抬头去寻程溯。
这看到男人就靠在车身前,正打着电话。
他神色淡淡的,白衬衫只系了几个扣,袖子挽着边,手里有根正燃着的烟。
白雾缓缓地沿着指尖往上升,再一点点蔓延到他手腕的刺青上,混在一起,张牙舞爪。
像一副暴力又优雅的画,他几乎与昏暗夜色融为一体,却又惊艳得能照亮整个夜色。
无何时再看他,路知宜的依然会像17岁的女一样怦怦悸。
大概是感应到了路知宜的目光,车前的程溯忽地回过了头。
不知是不是刚刚在一起做了那些,余温未退,这个对视让路知宜莫名有些脸红。
她躲开了他看过来的视线,低头穿着衣服。
那边,程溯掐了烟,走到车里关上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