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还是哭地伤心欲绝。
宴辞卿“怎么跟水做的一样。”更加用力地抱紧苏景,希望带给他更多的安全感,“乖,我在这儿呢,不哭了好不好”
“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可是你都不来,他们都欺负我,都想赶我走”
“他们是谁”
“丽丽姐”苏景似乎是哭地没力气了,这会儿声音明显轻了很多。
丽丽姐,他和苏景曾经的经纪人。
苏景这会儿可能烧糊涂了,记忆错乱,一会儿是现在,一会儿是三年前,不停地嘟囔着,向宴辞卿倾诉自己的委屈。
宴辞卿更加心疼,闭上眼睛,抱紧苏景,“对不起。”
苏景还是细声细语地在他的怀里哭,发烧让他浑身都特别难受,酸酸涨涨的,四肢无力。
“渣男”
宴辞卿无奈,他怎么又是渣男了,不过这会儿他可不敢反驳,“对,我是渣男。”
苏景却更加委屈,“你怎么这么过分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在这儿一直看着呜呜呜”
渣男绝世大渣男
宴辞卿知道苏景生病这会儿肯定不好受,闻言放开苏景,说道“那你快躺下休息,我给你擦擦身子。”
苏景
“你好讨厌,非要我明说吗”苏景嗔骂道,但也没有多少威力。这会儿苏景脸色好了不少,不再是之前那样一脸惨白,甚至因为发烧,两颊还有两团红晕,因为刚刚哭过,两只眼睛都还水汪汪的。
宴辞卿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苏景轻哼一声,随即主动抱住宴辞卿,将脑袋放在宴辞卿的颈窝处,“我好难受,你快点标记我。”
说到最后,苏景也不好意思了,声音小小的,但是就在宴辞卿的耳朵边,宴辞卿感觉一股热浪朝着他耳朵里吹去,直击灵魂深处。
宴辞卿咽了一口口水,没敢动,但是难受的苏景一直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宴辞卿上半身抱着苏景,下半身悄悄挪远了一点,尽量远离苏景的磨蹭。
等了半天都还没等到宴辞卿的标记,苏景气急败坏,“你是不是不行啊”
宴辞卿
还远离个屁,再远离苏景说不定都要怀疑他性无能了
宴辞卿一阵头疼,他该怎么标记一个没有腺体的人。
苏景软声软语的“快点咬我嘛难受”
宴辞卿吐出一句脏话,苏景真的是在挑战他的下限苏景白嫩的脖子就在眼前,他一低头就能看到,睡衣的领子变得皱皱巴巴的,甚至因为出汗还有一些地方颜色比较深,在斜方肌上来一点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创可贴。
因为距离过近,宴辞卿仿佛还能问道苏景身上若有若无的牛奶沐浴露味道。
宴辞卿伸手小心地撕开“抑制贴”,如果苏景真的是一个o,那这会儿就会传来非常浓郁的信息素味道,整间屋子里都会充满苏景的牛奶味,他的雪松味也会在牛奶信息素的勾引下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两股味道交相呼应,引人犯罪。
可现在哪怕没有这股信息素,宴辞卿也忍不住想要犯罪。
宴辞卿轻轻将牙齿抵在苏景后颈处的那道疤上,不敢用力,一点点小心地用牙齿磨那块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