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瑟缩了一下,耳畔是宴辞卿沉重的呼吸声,一股股热浪的鼻息打在脖子处,四肢全部都被禁锢更让他感觉整个人都被宴辞卿束缚住了,无法逃脱。
宴辞卿感受到苏景的颤抖,还以为他冷,随即将苏景缓缓放倒,用被子好好地裹住苏景,嘴上还是不停地啃咬、舔舐苏景的那块疤。
苏景安安静静的,双手紧紧捏住宴辞卿的衣服。可能是药效上来了,苏景渐渐昏睡过去,传来沉沉的呼吸声。
宴辞卿微微抬起身,就看到双眸紧闭、呼吸绵长的苏景,轻轻将苏景攥着他衣服的手拿开,放进被子里。
宴辞卿吐出一口浊气,o的发情期是一个月一次,要是苏景每个月都这样搞他一回,他能疯狼狈地拿上换洗衣服走到卫生间冲凉,等出来后又给苏景量了一下体温,378c,虽然还在发烧,但好歹在降了。
这么一番折腾,都快凌晨四点了,宴辞卿给小何发消息取消明天早上的行程,然后翻身上床。
苏景得半小时量一次体温,还得时不时给他用温水擦一下身体,分开睡太麻烦了,好在等早上七点左右,苏景的体温就降下来了,宴辞卿彻底安心,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苏景意识开始渐渐清醒,感觉手脚像是被束缚了一样,动了动感觉身上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挪都挪不开。
迷迷糊糊睁开眼,直面一个人影,苏景吓了一条,意识彻底清醒,这才看清大石头是“宴辞卿”,瞬间松了口气。
昨晚的意识渐渐回笼,苏景脸色越来越难看,一双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相信。
昨晚那个求着宴辞卿标记的人是他
后颈处仿佛都还残留有宴辞卿标记他的那股舔舐感,苏景打了个哆嗦,双脸渐渐浮上红晕。
救命,他该怎么面对宴辞卿白天刚刚冷战,晚上就像是一个卑微舔狗一样求着人家标记自己。自己的本质真的是一个舔狗吧qaq。
而且他还哭了,哭就算了,还哭那么大声。宴辞卿表面哄他,背地里指不定怎么嘲笑他。
越回忆,苏景连就越羞红,越想就地消失,他已经不想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或许是苏景醒来的动作闹到了宴辞卿,宴辞卿将苏景连人带被环抱地更紧,一只手还熟练地给他拍背,声音低迷沙哑地说道“别踢被子。”
苏景浑身都热气腾腾的,他和宴辞卿之间只隔着一床被子而已,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宴辞卿的力气、呼吸等。但是看着宴辞卿浓重的黑眼圈,苏景就突然放弃了挣扎,放松身体。
昨晚他虽然迷迷糊糊的,但还是能回忆起来宴辞卿不停地给他擦身体,换额头上的毛巾,几乎一整晚都没有睡好。
算了,看在宴辞卿照顾他一晚上的份上,他就勉勉强强当一个人形抱枕吧。
等宴辞卿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时间都已经快到中午了,不过好在房间的窗帘拉地严实,能看清屋内的一切,但是并不刺眼。
苏景还在睡着,整个人乖乖巧巧地躺在他的怀里。
宴辞卿心突然就软了,一觉醒来,怀里还抱着香喷喷的老婆,这谁会不喜欢宴辞卿甚至今天都想罢工了,就这么抱着苏景赖在床上一整天。
但这终究只是妄想,宴辞卿伸手在苏景的额头上摸了一下,没感觉特别烫手,松了口气。
总算是退烧了。
小心翼翼地翻身起床,可没想到苏景也跟着起了,苏景本就睡了一晚上,醒来之后再入睡几乎都是浅眠状态,一有点动静就醒了。
宴辞卿“吵醒你了”
苏景摇摇头,因为睡多了反而还有一点难受,看到宴辞卿尴尬的记忆又回笼了,苏景把自己整个人埋进被子里,不敢出来面对现实。
宴辞卿笑了笑,但随即坐在床边,朝苏景正式地说道“对不起。”
苏景微微一愣。
“前几天我的情绪不好,所以就故意远离你,让你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