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你就是懦夫”魏印手狠拍了下木椅,“你放不下淑贵妃的死,放不下当年事,同懦夫有何区别”
“不要以为我管你叫一声大哥就不会赶你出去。”魏砚摔了杯盏,眼里霎时戾色尽显。
“叩叩叩”
静谧中传出一阵轻巧的叩门声。
魏印最后看了眼魏砚,划着木椅自己出去了。
屋外,沈瑜卿敲了几下门刚一放手,里面就出来一坐木椅的男人。
她认出来,是朝中的大皇子,合燕王。
沈瑜卿微怔,没有多余的神色先福了身。
魏印见到她就证实了心中猜测,点点头走了。
屋内没有动静。
沈瑜卿站了会儿,迟疑地走进屋。
魏砚坐在窗边,案上一滚动的杯盏,不知是掉出的,还是被人扔出去的。
她站着,他坐着。
两人像隔了万丈沟壑,谁都没先开口说话,不知在较什么劲。
魏砚摸着刀环的穗子,是她送的那个,有两人的结发。
“用饭了吗”
沈瑜卿说“不饿。”
“渴吗”他问。
“有点。”
魏砚取了新的杯盏。
沈瑜卿说“不用拿新的。”
案上只有他用过的一只,圆溜溜地躺着。
魏砚没听,取了新的,倒完茶推过去。
沈瑜卿坐到他身侧,手拿起小口小口地喝。
她喝得慢,魏砚低头看她。
许是要去宴会的缘故,她画了精致的妆容,要比往日明艳多情。外氅解了,襦裙领低,露出小片的白,还有一道沟。
魏砚喉咙滚动两下,将刀推开,一把勾住身侧的人,直将她领扯了下来。
唇压过去,他磨着她的唇,一寸一寸,呼吸烫热。手使劲揉着,襦裙解得不得章法,他心急,便硬生生扯断了。
“魏砚”沈瑜卿喉咙刚冒出一个音又被他吞了下去。
他手滑下解了自己的暗扣,使劲按着她的腰,两人紧贴着,他一下子就进了。沈瑜卿一刻失神,全身都颤。
魏砚捏着她的下巴,黑眸紧盯着如山间野兽,送着自己的腰。
窗还开着,外面人声喧哗,一切清晰可见。
沈瑜卿片刻慌乱,水眸出了雾气,低声,“我们到里面,不要在这。”
魏砚不理,他掌掐着她的腰。
沈瑜卿忍着疼,慢慢回应他,“魏砚,我们到里面,我不想在这。”手揪了揪他的衣襟,“求你了。”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