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没本体好使,看不出这群人心照不宣啥玩意儿,也看不出这群人到底玩的什么花样。
虽说本体在现场肯定看的出来,但是之前就被他赶去睡觉了,他的外置大脑下线了,自然比不过这群成精的家伙。
说起来,他可记得本体是个三班倒的,不好好休息身体可吃不消,没人看着可不知道会多死命折腾自己。
这样说起来,本体好像平时胃也不太好他平时连饭也不按时吃,死命的折磨自己的身体,还得像个办法好好调养一下。
就在他有搭没一搭的想着和目前处境全然无关的杂事时,约翰已经带着安室透和厄洛斯开始了读作友好交流写作谈判,还顺带充满了人类特色恶意的社会涉活动。
开始讲正事了,又没有完全讲。
大家都知道,上学的时候有会长篇大论的老师,出社会了还有只会画大饼张嘴不停就是不讲正事的领导。
所以交涉现场变成了充满阴阳怪气的官话库存比拼大会也是很正常的吧
左边是约翰在笑呵呵的说诶呀我的事务所蒙受了巨大的损失,虽然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但是那些围攻的人我可不能放过,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他们背后的家伙你给我捅出来呗到时候一起敲一笔,我七你三。
右边则是厄洛斯手里夹着一根雪茄,面带温和的笑容活像是他上辈子工作的一员里面对无理取闹甚至还想医闹的护士,满脸笑嘻嘻心里,嘴里还反复循环着各种套话。
比如啊呀你说什么嗯有人袭击了你的事务所,啊深感遗憾,但是这件事我是不知情的哦,不过敲一笔我完全支持,就是这分成得再好好谈谈,得加钱。
放眼看过去望月结弦只觉得累。
这两人交流信息像是挤牙膏,在一大堆废话里找有效信息像是沙里淘金,他都感觉自己已经化身语言的淘金客,只为几句他们抠抠搜搜死活不肯放出来的信息,在一堆废话里耗死了成打的脑细胞。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是个头。
望月结弦百无聊赖的伸手握住了酒杯,手指轻轻的在杯口划了一圈,又弹了下杯口,看着杯中荡起的波纹发呆。
厄洛斯和约翰一长串的话总结起来就是利益分配问题的探讨,最多加了好几层文明人专门研发的专业词汇作掩饰,看起来没那么粗鲁罢了,他上辈子在职场不知道看了多少,耳朵都快听出茧了,只觉得无聊的要死。
而一旁还是个萌新的安室透哪见过这种阵仗,看约翰和厄洛斯你来我往的交锋好不快活,甚至还自发的在心里记着这两人谈话用到的他能分析出来的话术,不知道哪天自己就用上了。
为了学习他连废话也听得津津有味,哪像望月结弦无聊到像只脱水的比目鱼。
好家伙,结果自己还和旁边的警校第一成了个对照组。
望月结弦撑着下巴,有些昏昏欲睡。
如果把约翰和厄洛斯的交锋比作现场教学,他和安室透是旁观学习的学生,那他就是那个上课一直在睡觉没醒过认真听讲的学渣,安室透则是那个狂记笔记卷生卷死的卷王学霸。
差别太大,没法抵抗。
再次努力憋住了要从嘴里跑出来的一个哈欠,望月结弦实在是克制不住自己企图拉快进度条跳到结局的心思。
嗯你说什么
要好好遵守规则
这些谈判与他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