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身为酒厂的一员,boss也亲自向他发布了要打探厄洛斯的任务,他也早早的无师自通的摸鱼的基本功,做事只做三分,剩下的全靠编。
只要他确实和厄洛斯见面了,之后的事还不是想怎么编就怎么编
现场见面商谈的就三个人,一个别的组织老大,还是个黑寡妇;一个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一个还有就职酒厂的意向,但可惜是个假酒,怎么可能主动向酒厂巴拉巴拉一通情报大放送
该怎么做这不是一目了然
望月结弦一手撑着下巴,眯着眼,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强打精神,终于开口打断了这两人的扯谈。
“等等。”他做出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等等。”
“这样下去实在是太没效率了朋友们,时间不等人。”
他在三人投向的视线里轻松的耸了耸肩,几乎是照着之前本体给他留下的稿子念,“在这段时间里那群狗养的玩意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们干脆直接开诚公布的谈一谈,对我们都好,不是吗”
他对上约翰的闪着狡黠光芒的眼睛,下意识露出一个笑容,又对上了厄洛斯。
“你来找约翰究竟是为了什么事”他又耸肩,摊开手,表明自己的诚意,“我和安室透只是倒霉被迫掺和进来的,现在想跑别人也不会信了,现在除了合作我们别无他法,同样的,我们可能比你们还希望这场闹剧早点结束。”
“毕竟你知道的,我还得休息。”他故意做了一个搞怪的鬼脸,又重新露出一副笑容,“那么,这就是我的诚意啦”
厄洛斯沉默了一下,又在安室透紧张的视线中猛然大笑出声“有意思”
她本想摸出打火机点燃自己手中的雪茄,又懒得站起来翻找,干脆就这样把雪茄捏在手里,直直的看着望月结弦“一般说这话的人,不是太过天真,就是有底气,我不在乎你是哪种。”
“因为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她双手交叠,垫着下巴,目光锐利的看着望月结弦,“亚瑟小哥,这里我有个委托,想给你们,当然,报酬随你们开。”
“如你们所见,我是苏联人。”她顿了顿,企图从面前几人的表情里看出惊讶之类的情绪。
都没有。
不错,基础还算过关。
“说来有些不好意思,现在闹得沸沸汤汤所谓的那个东西只是我私人收藏的一个小东西罢了,但是不小心被一个叛徒带走了,那家伙还编造了奇奇怪怪的谎言,把事情闹的那么大,而别人看到我们如此急迫的追寻那个东西,还以为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弄的人云亦云的,现在麻烦的不行。”
厄洛斯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转眼看向望月结弦和安室透“我只不过希望把我的东西拿回来罢了。”
“恕我冒昧,到底是什么小东西值得你花费那么的精力和阵仗去追寻我可不想找东西把命丢了。”安室透皱眉,显然是不信任她的这番说辞。
厄洛斯定定的看着安室透,过了一会才开口回答“我说了我是苏联人,那个叛徒带走的是我的苏联军勋。”
“那么,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厄洛斯高高的挑起一边的眉毛,坚毅的脸庞又能让人恍惚中看到迷眼的风雪。
望月结弦打量了一下她的五官,的确是典型的斯拉夫民族的特征。
“我知道了,是我鲁莽了,抱歉。”安室透点了点头,心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一开始厄洛斯提到苏联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一种预感了,而现在,预感成真了。
红馆,是苏联士兵的帮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