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脸希翼地看着李沫“我爹还有得救吗”
李沫给她肯定答复“放心吧,有我在,他会没事的”
她的父亲伤势很严重,加上身体本来就不好,更是雪上加霜,必须要及时治疗。
母亲和两个弟弟没有多碍,只是皮外伤,李沫掐了三个人的人中,不一会就醒了过来。
何氏幽幽地醒了过来,第一句话“别抓我的女儿。”
姑娘紧紧抱住她“娘,我妹妹没事。”
药是秋雨去买回来的,他们几个侍卫一直跟在皇埔轩的身边,只是某王爷嫌他们碍事,不要他们现身。
夏辰表示过抗议,但是不敢在皇埔轩的面前,那是找死的节奏。
而是在冬哲几人的面前发牢骚“你们有没有觉得王爷变了,以前很冷酷的一个人,现在就像个250一样,还不让我们明跟着,非要像暗卫一样躲藏在暗处。”
秋雨摸着下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很明显,王爷在发情。”
冬哲纠正他的说法“从认识李大人开始,王爷一直都在发。”
夏辰“你们说,王爷千里迢迢从南疆赶来救李大人,为什么李大人一点都不感动,难道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秋雨“我猜应该是用铁做的。”
冬哲一巴掌拍过去“如果王爷喜欢的是你们,你们会答应吗”
两人一听,感觉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竖起来,拼命摇头“不答应”
他们可是正常的男人,没有断袖倾向。
所以不能怪李大人,他们甚至为李沫鞠了一把同情的眼泪,被王爷这样的男人缠住,真是可怜呐。
秋雨几个人任命的把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官差扬出了河东村,警告他们不许再来骚扰冯大河一家,不然下场就是跟江县令一样。
十几个官差连爬带滚的跑了,江县令的尸体扔在地上也无人管。
李沫从何氏的口中得知,之所以发生今天的事情,还要从前段时间说起。
平宁县的苛捐杂税非常严重。
前段时间又要收什么人头税,一个人一年五百文,冯大河家里一共七口人,也就是3500文,三两半的银子。
这个家本来就很困难,应该说整个河东村都困难。
月初的时候,县衙已经派人过来收税,很多人都交不起,只好拿家里的东西出来相抵,才勉强过关。
更甚者,卖儿卖女,才把税银筹齐
可谓是民不聊生,大家却敢怒不敢言。
但是冯大河家,因为冯大河是个药罐子,早已把这个家掏空,哪有钱交税。
有青楼的人过来说“没有钱,卖女儿啊,家里几个女儿留来干什么来我们青楼,绝对能给个好价钱。”
何氏气得直怼“我们家就算再穷,也不会卖儿卖女。”
“去,女儿都是赔钱货,她们这个年纪正是卖好价钱的时候,小心过了这个村没那个店。”
气得何氏拿起扫帚就赶人,人是赶走了,钱还是没有着落
只好苦苦哀求衙门,希望放宽期限,好让他们四处筹钱,衙门当时是答应了。
不巧的是,当时来催收税银的是陈恩,看到了冯大河的三个女儿,一条坏心思在心里形成。
于是,这一次,特地把江县令也叫了过来,江县令本来就是个色胚子,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
谁知道,一来就遭到冯大河的激烈反抗,这不是找死的行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