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官差把冯大河打的不省人事,这才收手。
李沫气得直骂粗口“艹,他娘的,这还是一方县令吗,这个跟土匪有什么区别”
何氏一边抹泪一边说“谁说不是呢,他爹就因为多说了
几句,不同意交税银,就遭到他们的毒手,可怜了我的几个女儿,如果不是恩公相救,她们此刻已经落入虎口。”
说完又要给李沫下跪,被李沫一把拦住。
李沫问道“这个人口税以前就有的,还是今年才有”
何氏叹了口气“今年才有,去年的跟今年都不一样,一年一个名堂。”
李沫“县衙这么无法无天,就没有人去府城告他吗”
何氏“府城和县衙是一伙的,怎么告”
李沫沉默,这种苛捐杂税之下,让老百姓们怎么活。
还没等李沫走出冯大河家,外面又来了一批官差。
领头的是河东村的村长冯村长。
冯村长指着冯大河家,对来人说“廖官爷,他们还在里面,你们要小心,他们可是身怀武艺”
廖官爷长得一脸凶神恶煞,是平宁县的捕快,陈恩的手下,此人向来心狠手辣,不知多少百姓惨遭他的毒手。
地上已经没有之前官差的踪影,留下一地的血迹。
廖官爷扬起手中的刀,号令所有官差“冲进去,格杀无论。”
秋雨坐在一棵树上冷冷的看着。
还没等廖官爷动手,一把利剑已经抵在他的颈脖上
廖官爷顿时大怒,厉声说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挟持官府之人。”
冬哲冷冷说道“滚”
滚不可能的,怎么也要为江县令报仇。
示意手下动手,然而,惨烈的惊呼声同时大作,汇成一道悲惨的乐章。
大家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柄银色寒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凶猛袭来,银亮的寒芒猛然围着大家回绕,下一秒就沿着来路又飞了回去。
廖管事突然瞪大了双眼,一丝恐慌之色登时闪过瞳孔之中。
一片死寂里,众人似乎能听到骨肉碎裂的声音,只见廖官差身体顿时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跪一旁,地上一片血迹。
而他们也好不到哪里,所有人的手臂大腿全受伤。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众人惊恐地望去之时,只见高高的大树上,一位男子把玩着手中的刀,不屑的说“冬哲,你的动作太慢。”
事情发展到这里,就不是李沫一个人能处理得了,这个需要皇埔轩出面去解决。
李沫最后也没有带走任何一个雕刻师傅,在她的观念里,做人比做事更重要。
在冯大河一家遭遇如此不幸的时候,这些人只会冷漠无情地作为旁观者。
特别是一村之村,更是冷漠无情,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如果把这些雕刻师傅请回松江县,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他们绝对会冷眼相待,跟白眼狼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