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为皇后,锦衣玉食,受天下朝拜,但她最不想要的就是那荣华富贵。
就像是仅仅普通的游湖也能让她心情愉悦上一阵,因为没能做过。
因为她以为皇后之姿做那些都不得体,甚至只有端庄才能与那华贵的冠冕相配。
但即便她和离之后沈旷也没有废后,即便她让他颜面无光的和离,甚至让她继续使用中宫令。
他真的需要的是一个端庄的皇后吗
秦砚第一次将这样的想法放在了心中,她在床边抱膝,想着此前种种都是沈旷诱着她做那些事情,好像是他卑微所求,她不得不给予回应。
但要不是真的愿意,为何不直接拒绝呢
秦砚好似被定住一般,多日苦恼好似在这一刻化解。
沈熙君说得没错,沈旷比她更了解自己。
如果一直看不清自己,她不会享受到欢愉。
殿门轻轻合上的响动,胡思乱想之间,秦砚等来了梳洗后走进来的沈旷。
沈旷去了外衣,撩开帷幔就见等着他的人刚巧走到他面前。
“我自己来就可以。”沈旷以为秦砚与以往一样上前帮他理好衣衫以便明日早朝。
但身后的人似乎一直跟着,但也没见其他的动作。
直到他走向床榻,前皇后挡在了他身前,左摇右晃看起来不像是与他的路径恰好冲突,而是有话要说。
沈旷站定,等着秦砚说出她想要说的。
“所以说要活的让自己快乐。”秦砚心中忽然通明,也好似放松下来许多。
她拽向沈旷的衣襟,比以往贴的更近了一些。
“那就做点快活的事。”
别的秦砚现在不明了,但人总是有些基本的需求,这都是通用的。
比如她成婚三年很少体验到的,肌肤之间的往来。
沈旷自然笑道“不是说,不宜弄出大响动”
想到不知是哪个坏心眼说着不宜弄出太大响动,还非要挑弄的。
这回他不会上当。
“孙子兵法,欲拒还迎。”秦砚面不改色的瞎说着,立地否认自己之前说过的话。
“不知孙武先生今晚会不会被你气得托梦。”沈旷无奈笑着说。
秦砚见他径直走向床边,竟然没搭理她,不免扯平了唇角。
扯了他的衣带,踮脚冲向薄唇,横冲直闯。
唇齿交接之间因她倚在身前,又不安分的索取,两人向后跌去,坠入床榻,引起一阵帷幔纷飞。
囫囵半晌,沈旷推了推她。
“不来”秦砚好似有些讶异,撑在沈旷身前,这样俯视着他还从未有过,“欠下的补偿不要了”
行,规矩都是她定,他只有遵从的份。
但沈旷还是留有一丝理智。
“太医说你近来换了药方,不宜行事猛烈。”沈旷虽然不懂更换药方为何不能行事猛烈,但女子身体之事还是要小心谨慎的好。
所以,房中之事更应当算作是行事猛烈。
就算有所防护,也是行事猛烈。
秦砚见他那一副斩钉截铁的样子,仿佛徐太医说地话才是“圣旨”。
她确实被太医换了些滋补的方剂,但这应当不至于注意行事勇猛吧
秦砚抿抿嘴,好不容易就想快活点,怎么他还小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