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是不信徐太医的叮嘱,此前都没事,现在也应当没什么差别。
伸手直接向衣襟内,贴向胸前,报复性地猛烈起来。
早知应当看看那些闺中秘籍,此刻她那笨拙的方法,显得有些单薄起来。
“所以是想要我吗”沈旷拉开她胡来的双手,翻身压下,按在她的颈侧。
“这么推断不算常理。”被制住双手的人别扭地说道。
这种流氓且无耻的话也就沈旷能说得出来。
“一部分也算。”沈旷耿直地说道。
不论是身或者心,更或者是一些有突出用武之地的器官,那都应当算作是他,不应当割裂的看一个人。
沈旷觉得自己的逻辑无懈可击,只是掩盖了他只想听一听秦砚承认而已的私心。
秦砚更是不听他的歪理,别扭劲起来了更是不想承认。
转而想要挣开沈旷的钳制,不过打闹之间她似乎察觉到了有些不同。
腿间擦过的凸起如同温泉那日一样,两人瞬时停下。
只是与那日秦砚的不知所措相比,这次应当是她挑起的意料之中。
软音柔语在沈旷耳边撩过,“这可忍不下去,是不是”
“陛下。”
沈旷似乎明了一些事情,秦砚也许越得不到就偏要得到。
是有些叛逆的。
甚至那声“陛下”唤的让人酥麻,故意挑弄着心弦。
只是太医叮嘱那不是没有道理,谨遵医嘱才是尊重,并且不会给被人添麻烦。
所以近来绝对不可以。
“也不是只有一种方法。”沈旷握住藏才肆意妄为的手,带向了身前,“之前欠下的补偿,是不是到时候了”
秦砚眼见着自己的手被带向深处,已然偏离了她所掌控的方向。
这不对
她瞬时结巴了起来,“我可不、不会”
中书省那些限制流通的画册也不是白送来的,沈旷哄着她说道“有人协助,无所谓会与不会。”
确实不会行事猛烈,只是不同种的感觉,秦砚甚至到了早间还觉得手上发烫。
她更加埋怨了一遍太医的叮嘱,这得装到什么时候
沈旷早朝之前太医院就差人送来了汤药,秦砚相当明白这就是给她“安胎”的。
她盯着那汤药愁眉苦脸,“本来就不是我有孕,多少有些浪费。”
“是药三分毒,多喝也不好。”秦砚甚至把药碗向沈旷那边推了推,甚至祈祷这人能大发慈悲帮她喝了。
只是这人自己喝药都费劲怎么可能帮她喝。
“太医院药房进行改制,许多药物都进行了减毒增效。”
“徐太医昨夜返回宫中也是因为这件事,你之前开的药方也在改制其中。所以他叮嘱在更换药方之际,应当注意一些。”沈旷苦口婆心,更是听闻徐太医在药方中做了更改,那更是要喝下去。
“这汤药应当就是调理平衡的。”
沈旷原以为秦砚是知晓的,但看样子她还没有听说,于是他又将徐太医仔细地说了一遍。
不过秦砚又品了一遍沈旷转述的话,更改炮制方法减毒增效
这不对,这十分不对。
“太医院药房改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秦砚瞬时额间冒出了一丝细细冷汗,抓住沈旷的衣袖问道。
她昨夜听说还没放在心上,现在怎么多出真么一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