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握住秦怀璧的肩头,道“你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姬莫为身上带有山茶花香公主,你今日出门难不成是去见姬莫为的”
秦怀璧当即便笑了。
她松开江楚珩的手,冷笑道“江楚珩,原来你连我今日去了哪都不知道么还是说你其实连我失踪之事也是一无所知的”
江楚珩哑然。
然而沉默了半晌,他还是道“没错,今夜你失踪之事,我的确是一无所知。”
秦怀璧心头一凉。
然而还没等她如何,江楚珩便紧接着解释道“娘子,你我本是夫妻,我本不该瞒你,但事涉大魏,我是你的丈夫,可我更是大魏的一品镇海侯,很多事情,不是我想要如何就能如何的,公主过了半世这样的日子,可我不想再让公主过这样的日子。
“昨日之事是我不对,但求你,别追问好不好
“你只消知道,我所做皆是为你我和大魏的将来考虑,而眼下事态严重,我暂时不能言明,微臣一人牵涉其中已是不好,公主断不能再被拉下水中。
“唯有你什么也不知,才是唯一保全你的办法。
“公主,你可否理解我的苦衷”
他所言句句恳切,搁入寻常,秦怀璧必然点了头,可现下她身在病中,又经了姬莫为的一通挑拨,登时心绪不定,江楚珩此言听入耳中便如搪塞一般,心头更冷了两分。
她闭了眼,道“既不愿意同我言明,也不必再添这么多天花乱坠的说辞,你若是心中当真无意,又何须藏着掖着,又何须搬出整个大魏来你我的情意,原来也仅限于此,如今看来,竟是本宫,唐突了镇海侯。”
江楚珩听到“本宫”与“镇海侯”两个称呼,登时手一抖,一双眼便泛起了血丝。
他猛地起身,吼道“秦怀璧,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我情意仅限于此你以为我今生日日奔波的在外筹谋算计是为了什么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你以为我拼死征战,为的是劳什子的功勋侯爷的地位么
“我征战南蛮,以重伤之躯被丢入蛇窟被毒蛇蚕食,险些便丢了一条性命我在千忧身中二十八刀,危在旦夕,却挡了消息不让传入京中,只是因为害怕公主担忧李翱觊觎公主,我不顾屠杀恩人的骂名斩下他的头颅,为的便是为公主出上一口恶气
“公主以为仅凭您所求,皇上便愿意将你下嫁与我一个手握兵权的镇海侯么是我跪在太子跟前跟条狗一般示忠,承诺成为他手中的刀,才换得让他在陛下跟前谏言,陛下才下了圣旨将公主嫁给我
“难道就因为姬莫为简单的几句挑拨,我的所做所为在公主眼中便成了轻飘飘的一句你我情意仅限于此秦怀璧,你真的以为我就没有心么”
堂堂七尺男儿,说到最后,竟也落了泪来,他双目赤红,双手与额角皆是青筋暴起,一双手紧紧地抓抱着秦怀璧的双肩,即便是悲愤交加,却也没有舍得加重掌心的气力,眼中的失望,悲怆一口气皆爆发了出来,看得秦怀璧心中生疼。
他声音歇斯,但又似是怕吓着秦怀璧一般,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一把便将秦怀璧拥入怀中,软了声音更咽着道歉道“公主,你我历经两世方才成婚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公主,我求你,你不要再那般生分的同我说话,好不好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他搂的那样用力,似是要将秦怀璧整个融入骨血,此生再无法分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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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坎坷却也是两个人连接更紧密的一步,其实怀璧心里的别扭只是在于楚珩,两个人都在默默付出,又对对方的不理解而失望,但是性格使然,有了矛盾为爆发点反而更容易坦诚相对,这也算是我对两人感情的一个看法叭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