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面色沉静,倒是没露出什么戒备的表情。
要是知道我想做什么,你还会这么冷静吗
太宰治的眼眸沉下来。
一团东西倏地砸在他身上。
“”
太宰治把压在身上的东西一把掀开,拿起来一看,“衣服和绷带”
“对。”羽渊透拿毛巾擦擦头发,“湿的绷带很难受吧,还有衣服也是没穿过的,可能小了点,快去换。”
“如果感冒,”羽渊透道,“你不会要说什么留下来吧”
“怎么会”太宰治一脸期待,拿着衣服小步小步慢吞吞挪进隔间。
你的表情明明就是这么说的吧
羽渊透终于闲下来,坐上了沙发。
织田作之助跟着坐在他旁边,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哥哥,”羽渊透想了想,还是简单解释几句,“今天”
“嗯。”织田作之助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忽然问道,“昨天的蛋糕没有了,也是因为他吗”
羽渊透“”
“怎么猜到的”羽渊透震惊,忍不住道,“我还以为伪装的很好。”
“猜的。”织田作之助言简意赅。
的确伪装的很好,如果对象不是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自己,换个人可能都看不出来。
向来都是三份的蛋糕变成了两份,而且看透的表情,一定是有什么意外发生了吧。
至于为什么是太宰治
确实是猜的,直觉。
太宰治走出隔间。
不看绷带,这身衣服明显减少了他身上阴沉沉的气息。
“阿嚏”太宰治猛地打了个喷嚏,说话都带上了鼻音,“好像是真的要感冒了呢。”
“透,”他揉了揉鼻子,扑到沙发上,语气虚弱,“我要不行了。”
你才打两个喷嚏而已。
“你看”他拉住羽渊透的手往头上贴,“好热,要发烧了”
“我可是病人欸,让我留下来吧。”太宰治颤巍巍伸出手,“病人不可以乱跑哦。”
可惜,一个声音打断了他所有的动作。
“嘀嘀”
电话声
太宰治一顿。
当着织田作之助和羽渊透两人的面,他在身上摸了摸,从不知哪个地方掏出一个一个据他所说“被河水冲走”的手机。
羽渊透“”
太宰治满眼嫌恶,用两根手指拎起来,使劲甩了甩,好像要甩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电话接响。
“啊哦不要”
他连声拒绝。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太宰治沉默许久,看了羽渊透一眼,“我现在回来。”
“抱歉啦,透,”他挂掉电话,“我要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