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半天,苏幕遮只回了一句,“好,早点休息,我先睡觉啦。”
“好晚安,ももこ。”
听的出来,是压低嗓子,嘴贴着话筒说的,苏幕遮还听见了气声。
听着听着,嘴角就不自觉的翘起。
“我今天晚上怎么跟失了智一样。”苏幕遮自己都看不下去自己了。
翻身起来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静静躺着羽生结弦送给她的蝴蝶结发卡。被苏幕遮细心的用自封袋装好,专门留给它一个小小的空间。
“卧槽,完了。”看见蝴蝶结,苏幕遮就想起来羽生结弦借她穿的训练服外套,现在还叠的整整齐齐的躺在她的箱子里。
“我真是”苏幕遮不想再敲自己了,真的会敲傻的。
只能让它先在自己的行李箱里躺一段时间,等她去日本再还给羽生结弦了。
去日本,和他一起训练。
“羽生,结弦。”四个字在苏幕遮口中呢喃,这个名字本就极尽美好,如今更显温柔缱绻。
“铃铃铃”
早晨六点的闹铃准时将苏幕遮喊醒。
记者是六点半到,苏幕遮抓紧时间洗漱,下楼买了两笼包子。
苏幕遮跟这家老板是认识很久了,食材选料用心,陈安也来看过,是运动员可以进嘴的程度。
买的都是牛肉馅的包子,外面的肉,苏幕遮也不敢轻易买猪肉。
记者来的比苏幕遮想象的准时,她还以为摄像的加上记者,好歹得等到七点往后才能看见人影,没想到六点半人就来了。
简单打了招呼,苏幕遮看摄影机已经开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问他们,“吃个包子吗”
结果是很容易猜到的,他们婉言谢绝了苏幕遮。
在摄像师的要求下,苏幕遮带他们大略转了几圈自己家。到卧室时,苏幕遮着重介绍了运动品牌给自己定制的训练服。
其实后续还会有更多款式的定制训练服送到我手里。
苏幕遮举着这件训练服,看摄像师仔细的上拍下拍,嘴边的话到底没出口。
记者问,“你早上一般干什么呢直接去冰场训练吗”
“没有,”苏幕遮给自己套上外套,“一般都是先去晨跑,跑完了再跑去训练中心。”
记者“这也是训练内容吗”
“也不算,过去了还有跑步,日常的健身啊乱七八糟的,这算是我自己的加训,花滑对体力要求很高的。”苏幕遮打开房门,请他们先走。
他们摇头拒绝,纷纷让苏幕遮先出去。
拍纪录片的话,镜头更多的还是记录,没有说怼到苏幕遮脸上拍的时候。目前为止,苏幕遮还算适应。
一群人走到楼下,苏幕遮出声提醒,“要不你们调辆车什么的我跑的路程可能比较长。”
话还是说的很委婉。
好在在场的没有哪位一生要强,非得跟苏幕遮跑个四五六出来,为首的那位掏出手机,走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苏幕遮跟他们不熟,也插不上什么话,只站在一边,手插在裤兜里,百无聊赖的看草坪上的蚂蚁搬家。
约摸十五分钟,他们调的车到了,摄像组坐车,几位记者则去找了几辆共享单车。
所有人整装待发。苏幕遮新一天的晨跑,浩浩荡荡的开始了。
苏幕遮一个人在前面跑,后面跟了银色的suv,四个记者骑着自行车。
阵仗有点大,为了避免事故,苏幕遮尽量挑大路跑。一路上,她头回感觉路上的行人对自己的回头率几乎是百分百。
好在她带了口罩,不然是真的有点社死。
苏幕遮暗自庆幸。
运动员的体力和普通人是有壁的,苏幕遮说晨跑,实则跟跑了场马拉松一样,后面几个骑自行车的都呼哧带喘了,苏幕遮还没有返程的意思。
带着他们又跑了十五分钟。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