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琛又想说话,溧阳睨她一眼,溧阳感觉出一阵苦涩。
太苦太苦了,不如忘怀。
她不说话了,给裴琛夹了只鸡爪,示意她啃鸡爪,莫要说话了。
三人沉默,心思难解,再多的话都是浪费,舌灿莲花面对顾夫人也会落荒而逃。
吃过饭,溧阳领着裴琛走了,不客气的将一众管事丢给顾夫人,并且说了年礼一事,让顾夫人按照好安排。
接着,两人扬长而去,窈窕身姿,顾夫人气得拍桌“你不是说你来吗”
来个鬼哦,公主也会骗人。顾夫人头疼不已,管事们将未处决之事如倒黄豆般说出来。
“宫里的年礼如何安排”
“殿下嫁进来,公主府的年礼是不是走裴家的账目。”
“已有几户人家送来年礼,我们该如何回。”
“夫人、夫人、夫人”
顾夫人端坐,目光沉沉,打量着账簿,溧阳比明昭更可恨,掐着她的软肋行事,这么一比较,明昭就会干吼,毫无心算。
溧阳是一头狡猾的狐狸。
午后,暖阳照人,树下摆了一张床,两人舒服地躺在床上,阳光眯住眼睛,溧阳睁不开眼睛,裴琛将纱帘一并扯下。
朦朦胧胧间,纱帘萦绕,光微有黯淡,真真切切,隔了一道纱帘,外间人看不到床上的景。
两人脱了外裳,身上盖着厚的毯子,裴琛寸寸逼近,溧阳冷冽的光落在她秀气的鼻梁上,目光幽深,“裴琛体弱,不会水的。”
裴琛露出无所畏惧的神色,双手圈住她的腰肢,溧阳不耐,道“你看听到了。”
“我听到了”
裴琛话说着,双臂忽而用力,被子盖过头顶,彻底阻绝了外间视线。
被下黑蒙蒙,什么都看不清,唯有耳畔粗重炙热的呼吸。
溧阳不适应,裴琛扣住她的双手,肆意吻合着她的眉眼、鼻梁、侧脸,最后是耳朵,单单漏了唇角。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前者似乎多像一些。
溧阳惊颤,裴琛散落的发梢似羽毛般清扫肌肤,落在了心口上,火在燃烧。
被下空气稀薄,一人待着尚可,两人不肯出去,空气便不够用了,溧阳呼吸渐渐重,整个人晕晕乎乎,裴琛却如常人一般正常呼吸。
折磨耳朵多时,她终究吻上了她的唇角。溧阳感觉整个人处于秋风中,缥缈不知去向。
她快透不过气了。
几息的功夫裴,裴琛松开她,她立即扬起脖子呼吸,裴琛趁机咬住她的脖子。
羞耻的声音自口间溢出。她急忙制止裴琛,话未出口,唇上一重,所有的话都被堵住。
她想说话,想制止,裴琛越发高兴。
溧阳松开双手,反而勾着她的脖子,鼻尖萦绕着她的体香,没有疏冷,略带几分香甜。她贪婪这缕气息,扬起脖子贴上裴琛的耳廓,问道“倘若我忘了你,你会怎么办”
“我守着你即可。”裴琛心猿意马,随意回答,而后抵着她的额头,眼中含着难以言喻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