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先立刻收起一根手指。
谢墨赟“我也不是瞎的。”
今天的谢墨赟软硬不吃,对付醉酒状态不佳的时若先,竟然占了上风。
时若先抱着枕头呼救,“熊大、小欣你们在哪叽叽、咪咪,你们俩来也行啊。”
叽叽在窗户上看了半天,“喵”了一声回应时若先。
但时若先还没来得及反应,叽叽就站起来扭过身,淡淡地看了一眼时若先,然后蹬脚离开。
“吧嗒”一声。
叽叽走之前还把窗户关上了。
时若先“叽叽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基霸猫”
时若先感觉到床边塌陷了一角,是谢墨赟单膝跪在床上。
竹叶清香已经来到鼻前。
谢墨赟低下头,看着闭眼的时若先。
“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
时若先“渴你喝水啊,找我没用。”
时若先出门前用香粉味道早就散去,现在只留下浅浅的香味,和些许酒香。
更多的是他自带的气味,一股甜甜的,像蜂蜜似的味道。
谢墨赟贴近闻了闻,“你好香啊。”
时若先已经听天由命,半放弃状态道“谢谢。”
这比虫世贤说“你好骚啊”听起来舒服多了。
最起码谢墨赟说话的时候,表情还没有那么陶醉好吧,也挺陶醉。
谢墨赟的身子逐渐贴近。
漆玉行倒得油,加上时若先过去自己放得火,逼得谢墨赟想把这碗饭做熟。
时若先感觉床上又软又热乎,居然昏昏欲睡起来。
谢墨赟把他捞到身前,让他继续清醒。
而时若先愣了两秒,感觉自己好像接触到谢墨赟的挂件而且是
时若先双眼放大到不可思议地地步,“你你你,你怎么有两个挂件”
为什么会是两个
难道无c大男主身患隐疾是他有两根aa
时若先震惊到胡言乱语。
谢墨赟“。”
然后再度从腰间掏出那枚玉佩。
时若先呼出了一口气,“呵呵,怎么又是它,老朋友。”
但是一根挂件也不行啊
时若先哭丧着脸,“夫君,你猜猜我心里想的什么数。”
谢墨赟低下头,迎着烛光研究时若先腰间的系带,顺口回答“不猜。”
“你猜猜吧。”时若先话里已经带上哭腔。
“迟了。”谢墨赟回绝,“好好养瓜你耍赖,现在反悔没用。”
说话间,时若先感觉胸前一凉。
被胡乱打成死结的系带居然被谢墨赟解开,随即是没了束缚的衣领向下滑开。
没了肚兜的遮挡,时若先平坦但雪白的上身一览无余。
谢墨赟伸手摸了摸时若先脐上的红色宝石,声音沙哑道“你这个地方会疼吗”
时若先闭上眼随口胡说“疼疼疼,当然疼,你现在摸也疼。”
谢墨赟一脸可惜地挪开手,淡淡地问“是吗”
时若先刚想点头,就听谢墨赟说“既然这么疼,那我也给你消消毒。”
“”
时若先“不不不不疼了”
为什么学得这么快
文武贝为刀俎,我可怜小虫为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