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贝,你干嘛”
时若先感觉不对劲,奋力挣扎。
“对了,你还有东西没拿。”
谢墨赟半路折回,把时若先丢下的肚兜攥在手里。
“你别拿手里啊,万一别人看到怎么办”
谢墨赟气的都笑了,“现在知道不合适了”
时若先理亏,过去埋下种种,今天一下激发,只能无理取闹试图转移谢墨赟的注意力。
他被谢墨赟抗在肩上,只能挺着上身去捶谢墨赟的背,“王八蛋文武贝,你简直欺人太甚,放我下去。”
但是他就和吱哇乱蹦的大鲤鱼一样,除了打挺,别无选择。
谢墨赟的步伐丝毫不受影响,脚步快到拉彼欣只感觉面前擦过一阵风。
“救”
时若先的呼救只出来半个字,房门就被谢墨赟直接甩上。
拉彼欣愣在原地,喃喃地说“怎么了这是像是要打架似的九皇子怎么。”
九皇子杀红眼这个架势,哪怕是两个人闹和离的时候,她也没见过啊。
熊初末默默来到她身边,想说说自己今天的经历,但是知道太多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熊初末的千言万语,汇成一声叹息。
九皇子啊九皇子,你的九皇子妃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训好的善茬。
最起码,看人茧子的毛病就不好改。
熊初末在拉彼欣疑惑担忧的眼神里,又重重叹了口气。
“别看了,明天早上再来吧。”
拉彼欣满头雾水“咋回事啊到底。”
熊初末摇摇头,“夫妻打架的事情,你我插不上手。”
拉彼欣瞬间急了,“打架什么打架”
不得不说,环境对人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
拉彼欣在丽妃那边受到的宫规教育,此时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但她已经完美继承了时若先的抓取信息的能力。
拉彼欣准备强闯进屋,好在邵嬷嬷来得及时,拦下了她。
邵嬷嬷扫了两眼屋内的情况,立刻让拉彼欣和熊初末快点退下,不必再门外守着。
拉彼欣担忧道“可是九皇子妃细胳膊细腿的,万一九皇子真的动怒了,奴婢还能进去帮一帮,好歹也能帮着挨两下。”
“你的担心多虑了,九皇子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早点回去睡下,明早让人烧了热水送来。”
拉彼欣似懂非懂地退下,心里想的还是明早会不会看到九皇子妃伤痕累累的模样。
屋内。
床上纱幔都顾不得全部放下,一半垂在床上,一半还挂在金钩上。
但是因为时若先被扔在床上,震得钩子都抖了抖,钩上的纱幔半遮半垂,泄露出床上点点光景。
厚厚软软地床垫接住时若先,但是谢墨赟站在床边的影子投射下来,还是让时若先感觉自己可能会完。
时若先还想挽回,“强扭的瓜不甜,我们还是继续好好养瓜、瓜吧。”
该死
这个时候结巴。
好像突然在床上呱呱叫了几声。
时若先可怜巴巴,“除了你,我还没真得看过谁的茧子。”
“那你还是想看。”
谢墨赟手里还拿着时若先换下的肚兜。
两条系带从指缝里漏出来,像时若先一样在风里瑟瑟发抖。
时若先小心翼翼地点头,“嗯,想看但是谁不喜欢过过眼瘾呢难道你就不想看吗你也看过我的,当时你也解释说不是故意,但是你分明就看得很爽对不对”
谢墨赟握紧拳头,深呼吸道“那也只是对你。”
“我说对了是不是”时若先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但代价是出卖了部分贞操。
“看就是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也不是非要做点什么。高素质的人从来都是灵肉分离的,我眼睛看了,但是心一直没动过。”
时若先举起三根根手指,并拢指向上空,“我发四。”
谢墨赟咬牙“你发得哪一个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