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九皇子妃,九皇子好像问的是我”
时若先顿了顿,“文武贝,咱们得饶人处且饶人,那我不就是出门之前没把临江仙默写出来吗可是我写了三遍开头,这诚意已经很够了,这个姑娘学了四年琴棋书画都不会背,你有事冲苏轼去,干嘛拿人家撒气。”
姑娘在心里算了一下,三遍开头可不就是三个滚字吗
难怪九皇子追上门来像要提刀杀人。
谢墨赟冷笑,“相处一中午,你连她学了几年琴棋书画都知道了,用这样女子的手摸一摸胸口,怕是舒服地不得了吧。”
时若先思考,“但是还没摸到哎呀这不是重点我和你说咱们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也别说我,那你呢,你除了知道我是全京城第一雌雄莫辨美人及顶级厨师及一级话梅品鉴官及迪士尼王子及卡姿兰大眼睛之外,你又了解我多少”
谢墨赟“。”
“你看,你说不出话了吧”
时若先用力甩开谢墨赟的手,“文武贝,在你想明白之前,我是不会回家的”
谢墨赟皱眉“不可能。”
时若先瞪大眼,一脸无辜加震惊,“文武贝,你凶我,你居然凶我。”
谢墨赟抿唇,“我没有。”
“你有,你明明就有”
时若先扭头捂住脸,发出“呜呜呜”的哭声。
“好,那你既然凶我的话,咱们也没话好说了。”
同时他张开五指,从指缝里露出眼神,拼命暗示拉彼欣和熊初末他的想法。
谢墨赟好几次想要同他说话,都被时若先呜呜地盖了过去。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起起伏伏的肩膀,又看到对面悄悄移动的拉彼欣和熊初末
时机成熟,时若先猛地站起来,“跑”
谢墨赟几乎同时跟着站了起来。
时若先以为自己一定会被抓回去,但却顺利跑出了门。
他回头一看,拉彼欣和他都跑了出来,而熊初末主动留下拦住了谢墨赟。
“公子快走,这里交给我”
时若先留下了感动的泪水,“帅帅,你真的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谢墨赟皱眉,伸手点住了熊初末的穴位。
熊初末无法冲破穴道,败。
拉彼欣冲上去,“让奴婢来挡飞过去什么东西”
卧龙凤雏相继失败。
时狗头军师若先“这辈子都没指挥过这么贫瘠的仗。”
然后一路狂奔。
怡红楼走廊那端,时若先和谢墨赟的老熟人正靠在墙边借酒消愁。
“为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
倚在墙边的曼妙女郎半是撒娇半是困惑,张开红唇问道“十一皇子,您说什么呢您每天都到弦儿这问,但从来都没听过答案啊。”
她伸出手指在谢兰殊肩膀上花圈,“您天天来奴家这里喝酒,但是从来不碰奴家,奴家好生感动皇子要是不介意,奴家愿意拿出积蓄给自己赎身,到您府上做个外室。”
谢兰殊迷茫的眼澄明起来。
“弦儿,你误会了,我只是我只是哎你也是无辜的,是我混蛋。”
谢兰殊又喃喃自语起来,说些弦儿听不懂的话。
“皇子要是无情,又何必喝醉了叫奴家的名字,还总是问奴家一些有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