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则是在为自己的主心甘献身。
“前天晚上,你回府了是不是都不叫醒我,还偷偷摸摸做坏事。”
宁芙不知他走思在想什么,反正自己是有秋后算账的打算。
韩烬从容不迫“已经很晚了,当时看你睡得正香,便舍不得把你吵醒。”
冠冕堂皇
宁芙努了努嘴,明显没有被说服,“那你还那样”
第二天醒来,她的垮裤明显换了条新的,这么明显的罪证,她才不信他什么都没干。
韩烬见她眼神质问地瞪着自己,唇角弯了下,连忙诚意保证。
“真的,没干。”
平平常常的两个字,愣是被他重重咬出不一样的意味。
宁芙一下烫热到耳根,慌着伸手捂住他的嘴。
“粗鄙”
韩烬失笑,挑了下眉,没着急拿下她的手,反而加重了自己掌心覆拢的力道。
果不其然,她颤着嘤咛了声,差点直接羞哭。
宁芙这回再不敢乱挣乱动了,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骨头,更像是认命死在他掌心里似的。
他将话解释清“当时只是想看一看那恢复得如何,我去府衙那日,还很娇气地淤着,我能不心疼”
宁芙不理他,转身,把头藏进他怀里,一声不肯吭了。
看来是真的有些玩过头了,韩烬稍稍反思了下,之后不甚满足地把手收回。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神还算诚恳,只是话语却听得叫人窘意不减反增,还是大增那种
“芙儿,我大概对你君子不了。”
他说着,轻抵上她的额头,哑声继续,“你太甜,太美好,和你灵肉合一的吸引力,比我先前犯魇症时见到的所有蛊引加起来的效力都还要强多倍知道吗如果我们从未见过,而大醴又有求于雍岐把你当美人计献来,我想我一定会心甘情愿地上钩,没有原则的让步。”
宁芙觉得他好似吃醉了,说出的话像是沾着酒精,把她熏得都有些头脑发晕。
她绝不是故意想拆台,可闻言理了理逻辑,还是没忍住地小声喃了句。
“可是若那样的话,父皇将我嫁来联姻自然会要我作皇后,我会嫁给你的弟弟,成你的弟妹。”
“呵,是嘛”
他凉凉嗤了声,像是真的被她这话气到不行,之后隐忍半响,才终于勉强将他蹙起的眉头压下。
欠收拾。
韩烬冷着脸起身,脸色不善地把人抱放到书案上,紧接很刻意地在她身下垫了层厚厚宣纸,他当下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揪着宁芙脆弱的心灵。
这里分明就有休憩的软榻呀,而且只两步路的事,至于书案实在不行的。
“你,你干嘛”她显出几分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