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烬却攥着她手腕,从上强势笼罩,口吻凶巴巴,“芙儿是戏瘾又犯了不成上回是兄妹偷欢,这回是什么准备红杏出墙的弟、妹”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才将那称呼咬出来,同时掐握她手的力道也不禁收紧几分。
宁芙有些怕他这样,眼神里全是掩不住的躁郁,可见他终于有一回被自己牵引着情绪走,她也不禁小小得意一次。
不过还是要见好就收的,她适时地示起弱来。
“你弄痛我了,阿烬,先放手。”
韩烬戾眸不变,“说清楚。是否论谁权重,你便嫁谁”
“嗯,这个嘛”
宁芙刻意作出思寻模样,韩烬见状却真的恼了。
他冷笑了声,随即把她放开,头也不回地作势要走。
见状,宁芙都有些懵了,以往哪次他犯脾气不是更坏地从她身上欺负过来,怎么这回居然肯真的轻易放人
完全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她正犹豫自己要不要追上,却见他只是从屏风外的博古架上取拿一物,可当他再靠近时,手里并未见多出什么。
难道没有取来东西她琢磨着。
“撩裙。”
他忽的道出两字,分明命令的语气,叫宁芙不由心慌慌的。
她抿抿唇,果断抬手抱上他的腰,又像猫一样的粘过去主动蹭了蹭。
“别气了嘛,你最最厉害,我只想嫁你的,刚刚那些都是假设的话。”
他顺势摸了摸她头,真的像是在逗猫,只是声音并未回温多少。
“不乖。”他手指慢条斯理,从她额前移到唇尖,又道了句,“欠教训。”
说完,他将袖中的一截崭新皮质鞭身露出,故意叫她看清。
他曾经送给过她一条防身用的鞭子,只是和那条相比,眼前这条明显精小很多,还有分明的棱纹,不像是单纯防身所用。
她茫然眨眨眼“这个做什么”
“芙儿上学时,可曾被戒尺打过”
他莫名其妙问了一句。
可之后并不等她回答,他直接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心衣也扯落下。
硬质的鞭身陷落进软绵,一次两次宁芙眼睛睁得圆圆的,不可置信,很快控制不住地抖着肩膀大哭起来。
她示弱求饶,却只得他懒懒一句“芙儿喜洁,放心,很干净。”
地方官员特意献来讨好的玩意,原本上次回府他便想带回去一拭,可到底怕吓到她,便忍着心痒,藏下恶劣,将其原封放好。
可现在。
他只想弄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