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瑾无奈地看了傅希言一眼,伸手摸了下他的头发,才将地图转交给韦立命“查查地图与标注是否与如今的镐京城完全一样,只要有所不同,不论大小,都记下来。”
韦立命接过地图,直接揣入怀中,也没有多问。
裴元瑾起了头之后,傅希言指使人便自在多了“秦岭老祖离开镐京了吗”
韦立命说“近日的确没有发现老祖的踪迹。”
“那你发现了谁的踪迹莫翛
然有没有来”
“未曾发现。”韦立命说,“镐京城近来还算太平。”
傅希言想了想说“查查镐京城是谁设计督建的,近些年有没有做过改动,还有,城里有没有铁塔。”
他的命令虽然古怪,查起来倒也不算麻烦,韦立命当下便领命去了。
待闲杂人等都走过了,只剩下两人时,傅希言才将担心说出口“若我没有记错,莫翛然是用摄魂怪换走了新城阵法,那他拿到阵法之前,应该不知道镐京就是个大阵吧。那镐京这个大阵是谁布下的”
裴元瑾说“你认为是先有镐京还是先有新城阵”
傅希言被问住了。
若是以时间为准,应当是镐京先于新城。但用来当阵法,新城是天下第一例。两者简直是互为悖论。
裴元瑾又问“你累不累”
傅希言愣了下说“累啊。”
“那不如洗个澡睡下吧。”
傅希言一下子瘫在他身上“其实,也可以不洗澡。”
裴元瑾微微挑眉,低头看他“你省下这些力气,是打算做什么”
傅希言大吃一惊,立马坐直身体,控诉道“怎可说这等虎狼之词”
裴元瑾疑惑“虎狼之词”
“你说了做”
裴元瑾很快反应过来,供认不讳“我说了。”
傅希言占据上风,便得寸进尺“那今天就不洗了吧。”
“可以。”
裴元瑾好说话得有点吓人。
后来,一直看着床顶摇摇晃晃的傅希言终于知道他吓人在何处了,可惜为时已晚。
更可恶的是,过了子时,他总算停下了“虎狼之举”,体贴地说“昨天已经过去了,现在可以洗了。”
傅希言“”
这个教训告诉我们,今日事今日毕,偷懒是没有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