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川彻眼睛亮闪闪,内心激动却又强行故作镇定。也就是没人看到,否则肯定会一眼拆穿这技艺不高的伪装。
降谷零拿到长谷川彻的衣服,才发现似乎情况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在制服发下来之前,每个人的名字都会被绣在内里角落还被松田阵平吐槽过很像幼稚
园的做法。
他没有哪一刻比起现在更能意识到一件事。
长谷川彻的体型的确称得上顶尖。
在褐发青年身上的衬衫要比降谷零常穿的要大一号。
也许尺码的区别在休闲款式上体现得并不明显,可是在这种正装衬衫上恰恰相反。从肩宽到袖长,都十分显眼。
降谷零不得不郁闷地将袖子稍微卷起了一小道。
只不过
虽然是自己提议的,但当衣服真正穿在身上时,降谷零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些许羞意。这毕竟是贴身衣物,不免沾上了其主人的气息。
甚至此刻就像是被长谷川彻温柔拥抱着。
降谷零神情不受控制的软和,这令他在发情期到来前感到无比的安心。
他走进卧室,故作低头卷另一侧的袖子,却又在偷偷瞄着褐发青年的方向。哪怕是能猜到一些,也比不过亲眼看见。
aha自然是在为两人更进一步的友谊而傻乐。
降谷零走过去将自己衣服从烫熨台提起来,不偏不倚,在背部正中心烧穿了几个边缘皱巴的裂口洞是「死」得一点挽救机会都没有。
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一次性烫出三个的。
长谷川彻瞬间眼神漂移,心虚极了,差点要当着降谷零的面给凄惨退休的淡蓝色制服衬衫道歉。
当时操控着高温的熨斗不小心贴到指尖,他被烫得一缩。虽然伤处很快被治好,但指尖疼痛残留让他恍神了几秒,没能及时抬起熨斗,反应过来后已经无法挽回了。
在以往很多次战斗中,长谷川彻都没有体验过这种似乎从手指尖一点连带到心脏的钻心痛感。
他心有余悸地捏捏指尖。
降谷零没有发现这个他的小动作,将手中的衬衫重新搭在烫熨台上。熨斗的插线倒是已经被拔掉了,被长谷川彻立在一边。
“很困的话,上午和鬼塚请个假吧,他不会不答应的。”降谷零没有错过那双眼里藏着的倦乏。从浴室里的残留水渍判断,他敢笃定长谷川彻回来甚至没有超过一个小时。
夜里这种高强度的奔波,没有足够的休息怎么能撑得住一天
面对友人的关心,长谷川彻反而觉得现在没有那么疲累。熬过了起床的痛苦,又被痛意刺激,精神正好。
褐发青年看了一眼手机显示的时间,“睡了四十分钟中午再休息一会,下午精力足够的。”
毕竟如果不是金发好友睡得正香,他连这半个多小时都不打算在床上躺过。
降谷零劝说无果,只能作罢。
现在离集合的时间还有一会,但也绝不是能随意挥霍的程度。在此之前,降谷零也没有忘记自己是为什么要来这里的。
降谷零倚靠在沙发靠背的背面,向长谷川彻招招手。他还没有将那大一号的制服衬衫完全扎进西裤,长度一直遮过了臀部。
金发oga表面故作轻松,实则心跳早已失衡,对着神情惊讶却又恍然的长谷川彻笑道“过来,赶快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