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长谷川彻忘记这件事,只是他见降谷零表现得一直很平静甚至一点信息素都没有流露出来,便以为后者早就打过了抑制剂。
对于aha与oga这种特殊方面的细节,长谷川彻也只是一知半解,他自己也就只经历过一次突如其来的易感期罢了。什么前兆、预感,又或是通过信息素传递的消息判断之类的方法,他一概不清楚。
既然挚友们需要自己帮忙临时标记,那自己是不是需要去认真学习一下这方面的知识了
这个念头在褐发aha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现在对于临时标记已经不算是生手,但是依旧生
怕给好友带去糟糕的体验。
看着降谷零似乎游刃有余的模样,长谷川彻很想建议让他不要站着。
但拜托,这可是降谷零诶。
在长谷川彻心中,金发好友一直都处于非常靠谱的地位。
所以零选择站着,一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
长谷川彻走路间说服了自己,根本没有往「降谷零其实根本毫无经验并且十分紧张」这件事上想。
降谷零刻意留下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没有系上,敞开的衣领很方便被拉开,露出其下蜜色的肌肤。
微亮的天光从窗户偷偷挤进来,像是蜂蜜一般洒在其上。
长谷川彻轻轻握住金发友人的肩头,将人调转了方向,背对着自己。他们的身高差正好,当降谷零有些不知所措地垂下脑袋时,刚巧将后颈送进了aha的视野里。
金色的发丝乖巧地贴在根部,脆弱的腺体处暴露得一览无遗,淡蓝色的制服衣领散在下方。
金发oga手指抽动,不由自主地攥紧手掌下的沙发背,又在意识到后松开,将布料细细磨平褶皱。
他那双灰紫色的瞳仁在随着aha的气息接近而颤动着,犹想深吸一口气,却在长谷川彻的右手掌压在自己的后脑时戛然而止。
降谷零很想紧绷起肩背,但这样就紧张得太明显了。他不知道自己做什么,其实在长谷川彻眼里都会被后者自主加上一层滤镜。
所以当那温热轻柔的气息贴近后颈腺体时,降谷零硬是咬破了唇内的软肉都没有颤动一下肩颈。
锋利的犬齿刺破了完好的皮肤,降谷零的呼吸猛地滞住。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aha储存在尖牙根部腺体里的信息素就开始注入。
金发oga什么都来不及想,保护着后颈腺体的皮肤被咬破,本就带着发情期预兆的甜腻信息素如同昨夜的那场樱花小雨般毫无还手之力。体内的血液在一瞬间仿佛有什么在奔涌,在嘶吼,又被强制压了下去。
降谷零藏在宽松衬衫下的腰身微微颤抖,像是想要带着主人从威胁中立刻躲开。但后颈被aha咬着,他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垂着头乖乖承受被给予的一切。
眼眶染上一抹昳丽的红,灰紫色的双眸逐渐失神,完全沉浸在信息素交融的美妙中。那种仿佛灵魂都在贴近的快乐是足以抛下一切身体感官的欢愉。真的全程都只是在咬脖子临时标记,审核大人高抬贵手
降谷零唇瓣颤抖着,张开嘴无声的喘丨息,喉结微微震颤。他有点受不了这种缓慢的甜蜜折磨,但很显然长谷川彻并没有松开他后颈停下注入信息素的意思。
金发oga的手指已经扣紧了沙发的顶端,勉力地撑住自己有些脚底发软的身体,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用力。
他现在没有空去在意那些褶皱了。
长谷川彻在以足够温柔的方式通过自己的犬齿注入信息素,这是他和松田阵平前几次临时标记时摸索着研究出来的。
至少松田阵平在这种注入信息素的速度下很享受,就是不知道降谷零感觉如何。
直到长谷川彻听见了一声带着泣音般的轻声制止“阿彻,够、够了。”
aha立刻听话地停下,松开被降谷零自己咬得一片湿漉漉的后颈,本来蜜色的后颈皮肤此刻有些微红,混着被咬破流出的鲜血和潮湿的痕迹。
“这样就好了吗”长谷川彻问道,却没有听见金发好友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