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每一根发丝似乎都在说着不知所措,一看就是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难题。
隔壁的富冈义勇也打开了门,冒出一个脑袋朝这里看来:“”
他面无表情地表达了自己的疑惑也就只有熟悉的人能看出来其实是在关心自己的徒弟发生了什么事。
“”
话到嘴边,又被长谷川彻重新咽了回去。
锖兔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靠着廊柱看着自己的后辈。在长谷川彻长大后,很少会遇到解决不了需要向他们求助的问题,除了
他的目光落在aha那不再戴着阻碍器的脖颈上。
虽然在短信中已经听过这件事,但长谷川彻毕竟没有和他们讲太多,只说在挚友们的帮助下成功克服了不受控制的应激反应。
即便锖兔对「挚友」一词持有保留态度。
“所以。”锖兔似笑非笑地看着踌躇迟疑的褐发青年,“我们阿彻遇上什么需要深夜偷跑回来的难题了”
在监护人们的注视下,aha舔了舔自己的犬齿,磕磕巴巴道:“就、就是有人和我告白”有风刮过,却吹不散他颧骨上缓慢升起的红晕。
“喔”锖兔拉长了声音,“「有人」。”
他露出极为促狭的表情,“怕不是普通朋友吧。”
富冈义勇:“有别的问题吗”
锖兔:“”
如果不是从少年起就熟悉富冈义勇的说话习惯,知道对方是在问长谷川彻究竟还有什么困扰,锖兔保不准要揍上他几拳。
看着长谷川彻依旧在组织语言的纠结模样,锖兔好心地帮他解了围,“所以,是上次我见过的那位金发zero”
毕竟当时就能看出降谷零对阿彻有一些不属于挚友的心思,现在才告白也算正常。
富冈义勇:“”
长谷川彻疯狂摇头:“不,不是zero。”
锖兔没有理自己状况外的好友,而是端起手捏住下巴,觉得自己这次应该没猜错,“不是这位金发同学,那就是前段时间夜里被你带出去兜风的那个黑发好友是叫hiro对吗”
富冈义勇看向锖兔:“什么时”
长谷川彻大惊失色,“怎么可能是hiro,我们可是挚友啊”
他声音越来越低,说到那个曾经可以坦坦荡荡的词语时已经快要心虚到消音。
“所以都不是”锖兔看着站在廊下几乎要把脑袋埋到胸口里去的青年,眼神微妙。他试图再回忆起有谁和自家小孩玩得好,终于从之前真菰分享过来的新闻照片里扒拉出另外一个。
这次总归不会搞错了吧。
肉发男人清了清嗓子,“那一定是之前米花百货商场抢劫案时和你一起站在救护车前的那位卷发青年吧”
富冈义勇双眼一亮:“这个我也知道”
因为真菰是分享到他们三人的小群里的。
虽然只是被拦在安全线外的新闻媒体记者拍到的一张模糊照片,但是对于熟悉自家小孩的监护人们来说,照片上的两人状态很是不对。
长谷川彻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