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a不由得后退一步,死死盯着地面,恨不得当场刨出一个坑来把自己种进去,变成一根不会说话也不需要思考的萝卜。
褐发青年的态度说明了一切,显然也不是那位卷发好友。
锖兔不由得为这个现实倒吸一口冷气,开始重新打量起自己面前的这个笨蛋。
他是知道长谷川彻因为曾经的事而对aha与oga之间的恋爱有些退缩,也逐渐对此变得有些恐惧与迟钝,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能到这种程度
富冈义勇看看锖兔,又看看长谷川彻,恍然,“所以也不是他吗”
aha可怜兮兮地呜咽一声,在自己师父不自觉的火上浇油中被自己彻底打败了,有些崩溃地抱着脑袋原地缩成了一颗大团子。
如果真如监护人们所说的,零他们也
不,不要自恋,这是不可能的。
要相信大家都是单纯的挚友。
可如果万一呢,那自己岂不是犯了好多罪还临、临时标记多个oga,这要被判几年来着,有期徒刑,还是干脆枪毙好了他大脑不太清楚地开始胡思乱想。
锖兔:“”
他揉了揉开始跳动的额角,颇有些无奈地瞪了眼自己给予最后一击还不自知的好友。
算了,笨蛋教出个更笨的傻瓜来,也是不奇怪的。
男人微微叹了口气,松开一直以来的调侃神情,这让他脸上的疤痕都变得柔和下来。他走过廊下,蹲下身揉了揉大汤圆露出来的那点褐发,像很久以前对待某个小孩一样,“不管怎么样,我都知道阿彻不会玩弄别人的感情,对不对”
没有反应。
锖兔想了想,继续宽慰道:“没关系的,只是「挚友」关系而已,你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长谷川彻:“”
aha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声音小到以锖兔的耳力都没能听清。
其实也许听清了,只是他有点难以置信。
“什么”所以男人又重新问了一遍。
“临时标记。”长谷川彻咽了下口水,谨慎地回答道。
身为oga的监护人心顿时凉了半截,理智摇摇欲坠。好在有多年养育而建立的信任情感,才让他没有失手掏出日轮刀。
他开始庆幸这是在家里,要是给别人听去,大概aha已经成为了不折不扣的海王。
但是锖兔显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不管怎么样,阿彻。临时标记并不是什么单纯的事情,它代表的含义难道还要我教你吗”
“你如果没有谈恋爱的意思,就不要给别人那种「有可能」的错觉。”
“这对你们谁来说,都很不负责。”
aha有些犹豫地抬起脑袋,看见的是锖兔离开的背影。
“啪”
背影消失在木门之后。
他以惶然的眼神看向站在一边的富冈义勇。
对方沉默了几秒,上前将褐发青年拽了起来,“拿着刀,和我去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