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麟话语一断,是林氏捂住了他的嘴巴,谢正襄眉头大皱,上前两步,一把将谢星麟扯了过来,“麟儿,你刚才想说什么”
谢星麟哭声震耳,“我”
眼见谢星麟要说下去,林氏骤然喝道“麟儿你住口你要害死母亲吗”
谢星麟泪眼巴巴,看看林氏,再看看谢正襄,再不敢说一字,谢正襄不可置信地望着林氏,“你,你不让孩子开口莫非你真的心里有鬼”
林氏还未答话,一个面容清秀的侍婢被带了进来,正是林氏身边的贴身丫鬟秋莲,谢正襄捏着谢星麟的手,转头瞪向秋莲,秋莲本就红着眼眶,此刻跪倒在地,嘤嘤哭起来,“奴婢,奴婢有罪,求老爷饶命”
谢星阑寒声道“把你知道的事如实交代。”
林氏喝道“秋莲枉我平日里待你如亲妹妹一般,你休想污蔑我你污蔑主子,被打死都不为过”
秋莲肩背缩起,颤声道“姨娘,奴婢也是没法子了,这事暴露出来,自然第一个查问的便是奴婢,如今老太爷死了,奴婢若替您隐瞒,是要坐大牢的”
谢正襄眼瞳紧缩,“你这贱婢你都知道什么”
秋莲伏地哭道“老爷饶命,奴婢都是被姨娘逼得,姨娘求子心切,又与岳师父有旧情,这几年去白云观,其实都是为了与岳师父相会,她去观中,与岳师父并不在一处斋院,每次她都换了奴婢的衣裳出门,让奴婢替她抄经,待私会回来,我们再将衣裳换回,如此遮掩下来,从未被人撞见过,但姨娘次次出门都要戴着帷幕,观中小道们必定好奇过,奴婢无一句假话,只要去观中细细查问便可”
谢正襄一口气卡在喉头,身形都软倒下来,他的亲信小厮在近处,见状忙上前将他扶住,谢正襄面无血色看向林氏,咬牙道“你这贱人,我我这些年待你如何,你最是知道,因为你,我连续弦都不曾,你竟你竟背着我去偷汉子”
秋
莲证词一出,林氏与岳齐声通奸便是板上钉钉,围看众人目瞪口呆,都未想到被谢正襄宠了多年的爱妾,竟给他这般耻辱
林氏还想否认,“不,我没有是她血口喷人”
谢正襄并不理会,只瞪着秋莲,喝问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伺候她十多年了,麒儿和麟儿,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
秋莲呜咽道“大公子奴婢不知,但但姨娘与岳师父,已有至少年的来往了”
谢正襄眼眶赤红,目眦欲裂,他转头盯着林氏,某一刻,他身子忽然往前一倾,抬脚就朝林氏心口踹了过去,林氏“痛呼”一声倒地,谢星麟哭着扑过去,谢星麒亦哽咽道“父亲,父亲莫要信他们的说辞”
谢正襄怒意勃然地瞪着谢星麒,“秋莲是你母亲最信任的侍婢,跟了她十年有余,她说的话岂能有假你莫非当我是傻子不成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谢星麒忙跪地道“不,父亲儿子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您的儿子,他们根本没有证据,他们想毁了儿子”
谢星麒说着,又情急地看向林氏,“就算就算母亲后来犯了错,但这一切与儿子无关,我是您唯一儿子,父亲,您莫要被他们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