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记者们笑起来了。
我又道“与此同时,我还要纠正一个谬误。那就是我目前没有任何资格代表任何团体,无论是所谓的贫穷底层,还是法院。”
记者道“我可否认为你在为稍微发现的罪行而开脱亦或者,你问心有愧”
我道“不是,我只是怕有一天我赚钱了,而且一不小心赚太多了。”
全场安静了几秒,再次爆发出笑声来,我甚至听见后排有人吹口哨。
连提问的记者的嘴巴都蠕动了下,他努力绷住表情,继续道“我们有注意到一件事,你和a老师的关系至今没有有力的证据来佐证你们的清白,请问你怎么看待a老师被传为翼世荣光私生子的事情”
“我觉得你们更应该先拿出来我和a老师关系不清白的证据。”我顿了下,才道“而且如果我和a老师关系并不清白的话,我觉得或许我没必要只在法院做个基层助理。当然,你们可以说这是为了给我铺路,可很遗憾的一件事是,我至今还要为竞选众议会的小议会长而争取名额。最重要的是,如果我要依靠裙带关系上位的话,我觉得我的前任未婚夫似乎更适合我在法院发展不是吗为何要舍近求远呢”
记者蹙眉,“我并不认同你的逻辑,这意思似乎是我们指认你偷到了十块钱,但你说如果你想你可以偷五十一样。陈小姐,您需要有更强的说服力。”
我就知道,质询会那套在这里完全行不通的,毕竟他们才是操纵舆论的老手。
我放弃了思考,我说“你说得对。”
我又说“那你来说说,我为什么不偷那五十”
记者“啊”
我道“如果我能背靠翼世的话,偷五百都不在话下,为什么我就偷那十块”
记者沉默了,半分钟后,他才挤出话音道“或许是因为a老师并不愿意给你更好的职位,当然,我们没有读心术,不可能猜得到原因,所以我们需要你的解答。”
“首先,你们认定我和a老师并不清白的最大证据是结婚戒指这件事,如果如你们所言,他与我不清白到连结婚戒指都能送给我,那么我并不觉得他会避讳替我开后门这件事不是吗”我认真地看向记者,“就像他推荐我助教时那么大方,那么毫不避嫌的,把更好的职位给我不是吗”
我又道“毕竟,你们认为我和他关系不清白的第二个证据是,他让我当了他的助教。”
记者立刻道“也许是你比较谨慎,知道从更高的职位做起会更容易事发。也可能是因为你们虽然关系密切,但他并非完全地信任你,更希望你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笑出声了。
记者道“陈女士你觉得很好笑吗”
我摇头,“我只是想到了你刚刚的话。”
我又道“当然,你没有读心术,不可能猜得到原因,所以需要我的解答。但现在很显然,你暴露了你有读心术的事实,所以你并不需要我的解答。”
这一刻,记者再次哑然,我甚至听见了很多掌声。
我的腰背瞬间垮了些。
我知道,最难过的一关已经过去。
“请注意咯,捕真记者团的提问时间只剩一分钟了。”
主持人适时提醒。
记者深深呼了口气,看向我的眼神里带了点赞赏,他道“最后一个问题,你还没有说,你目前对a老师的传闻是什么想法”
这问题也不好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