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许琉灰,可以被解答为支持圣纪佛教会。
而圣纪佛教会是许多人的逆鳞,因为它本质上收取信徒的供奉,甚至于宣称上交的供奉越多越能洗清罪孽。它的发家也并不光荣,那就是无孔不入的传教,还有无数匪夷所思的圈钱宗教产品。
不支持许琉灰,又有些忘恩负义的嫌疑,而且搞不好会被许琉灰事后清算。
我道“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对不起,先中肯一下,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话了。
记者倒吸了口冷气,没想到我再次耍了流氓。
“时间到。”
他正想与我辩经,但时间已过,他只能咬牙切齿地坐下。他身旁的老太太终于睁着浑浊的眼睛望我,笑了下,牙齿上闪烁着蓝色光芒,无数字符闪过。
草,什么东西,荧光假牙
我有些震撼。
在捕真记者团的提问过后,问题逐渐没了多少难度,或者说最有爆点的东西也就刚刚那些问题,他们也确实没活了,只能疯狂搞偏门。
“陈之微小姐你好,我很好奇你是否清楚,你在质询会上指控的奥朵于今日彻底失联。摩甘比集团内部人士爆料,他们和奥朵女士并未考虑合作,只是正在商谈中。与此同时,联邦教育部正式宣布对奥朵进行调查,逮捕令已经发出,你对奥朵女士的遭遇是否有什么想说的”
在我回答完无数花边新闻的提问后,陡然间来了个颇为正经的问题,还让我有些惊讶。
我很想说些体面的话,最后也只剩下了一声笑,我道“没什么想说的。”
确实没什么想说的,曾经或许会更开心一点,但多年后的现在只感觉到清静。
太久了,太久了,久到我想起来我一个人站在校门口被来往的人打量时,也只觉得那天天气其实不错。阳光正好,风在吹,很多人结伴经过我。
唯一糟糕的是哥哥坐在花坛看我罚站而已。
因为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汗水浸润了我的手掌,令我觉得很恶心。
新闻发布会临近结束,最后一个环节居然又是随机接受观众提问,不过这次是电话提问。我看见大屏幕亮起,无数个申请连接通话中浮现在屏幕之上。下一秒,屏幕和老虎机似的,选中框跳来跳去,最终停留在一个页面上。
下一秒,页面放大,是一片全然的黑,一道沙哑的男声响起“你好,我准备了一些问题。”
我“”
有点耳熟,怎么回事。
我佯装不知,道“好的。”
那道声音道“你能接受aha吗”
我“”
江森,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撅都撅了别他妈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