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越讽了你有没有发现顾爷已经在心里骂你没眼力见儿了
你懂什么,我这可是正经cia呢,我妈天天训我没正事干,这就是正事,我现在可已经是未来顾家继承人的唯一干妈了。
凤佳漫不经心地满口胡诌这可比谈个百万千万的合同重要高效多了。
不过其实顾屿深也不是烦凤佳。
她能陪着南知解闷儿他挺乐意的,只不过他那三分耐心全部都给了南知,再分不出任何给别人,就显得有些冷淡漠然。
而到了南知家,凤佳看着院子里已经摆了一桌子的甜品饼干饮品震惊了。
这哪是两个人的下午茶,简直堪比宴会活动上的甜品台。
还看着格外精致,每样都是又新式又可口,在外面买都买不着的。
自从南知怀孕后,顾屿深就请来了两名专门照料孕妇的保姆,还给配了私人营养师,要多兴师动众就有多兴师动众。
即便凤佳也是个从小奢侈惯了的,看到这一幕还是超乎想象的咋舌。
“滋滋,你这怀的不只是个小公主小少爷啊。”凤佳瞠目结舌道,“你这怀的是个太上皇啊”
“”
凤佳觉得自己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甜品。
她问顾屿深是从哪儿挖掘来的甜品师,又说“你给他开多少月薪等南知生完孩子你让他去那我那儿工作呗,这要是开个甜品店还不赚翻啦”
顾屿深看南知一眼,问“好吃”
南知点头。
确实特别好吃。
顾屿深便回凤佳道“滋滋喜欢吃那就继续留着,你要是想吃随时过来。”
凤佳便明白了。
太上皇不是南知肚子里头那个,而是南知本人。
顾屿深也不是因为南知有了身孕,为着孩子请来那么多照料的人。
而是怕这孩子会折腾南知的身体,才那么费心悉心照料着。
好在那孩子许是察觉了父亲的忧心,特别懂事,特别叫人放心。
后面南知去产检各项指标都没有一点问题,也没有孕吐反应,甚至不耽误她跳舞,要不是报告单上明明白白写着已孕,她自己都没什么感觉。
北京又下了两场大雪,便到了除夕。
北京的除夕特别有节日氛围,白雪皑皑的街道,光秃秃的枝杈上面挂满了红灯笼,狭窄的弄堂里灯笼长亮,还贴上了崭新的横幅与福字。
南知和顾屿深下午去看望了爷爷,而后便回南家过年。
南知穿着件红色斗篷,一圈毛绒绒的白领子,托在下巴处,衬得皮肤更加白皙细腻,头发前两天刚做过护理,海藻似的大卷,睫毛也纤长卷翘,精致得像个洋娃娃。
她孕肚还不显,小腹依旧平坦,这么穿着说是刚毕业也一点不违和。
两人一块儿上楼,顾屿深手里提着给南父南母准备的年礼。
门铃按响。
南母很快就跑着出来开门,笑眼迎两人快进来。
顾屿深换了拖鞋进屋,抬眼一看。
屋内都认真布置过,干净亮堂,地板显然刚拖过,还有残留未干的水迹,桌上铺了一块红色桌布,碗筷也全换了全新,阳台上浅蓝碎花的床单正晒着,随风轻轻飘动着。
南父爱喝茶,顾屿深特地带来了上好的茶叶。
进屋后他便先陪南父聊天去了,而南知则和妈妈一起进了厨房。
“你这怀着孕呢,快出去坐着,厨房里当心烫着。”南母一看她进来就要赶人。
南知笑道“我离那儿那么远呢,怎么烫到你们一个个怎么都这么大惊小怪。”
“谁跟你似的,都怀孕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南母说,“要不是屿深细心,我是真不放心你不在我跟前。”
“现在夸人细心了,那会儿瞒着你结婚谁还跟我冷战呢。”南知打趣道。
南母瞪她一眼,烦了,朝着厨房外喊一声“屿深”,他立马在客厅应了。
南母说“快过来把你老婆带外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