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这群人还搞了个游艇派对。
南知和顾屿深到的时候他们正在打德州,一见南知来了,纷纷自觉掐烟,开窗通风,旁边几人也都起身让位。
“滋滋,来一把”周越问,“给咱们小小顾来点不一样的胎教。”
“”南知无语,“我不太会玩。”
“没事儿啊,反正输了有咱顾爷呢。”
闲着无聊,南知便也摸了副牌。
顾屿深就坐在她旁边,手臂搭在她肩上,大多时候他不出声,只在南站犹豫时简单提醒一下。
南知一开始几把基本都输了,他们赌注大,输一把就是一个包,筹码一粒粒付出去也心疼,于是后面几把就都由顾屿深出牌。
其他人打牌动静都挺大,顾屿深话不多,任由南知抓着牌,他一手搭她肩,一手摸排出牌,一边黏人,一边干脆利落。
他那模样其实挺帅的,游刃有余,轻而易举将那些筹码都重新赢回来了。
等最后结束,南知面前已经一摞的筹码。
一群人笑着摇了摇头“得了,顾爷拿牌的时候这牌局就已经结束了,就当是咱们给肚里头小太子的礼了。”
顾屿深眼也不抬地笑“一码归一码,这就是你们输的。”
南知看着他极为熟练的弹牌、理牌,修长骨感的手指,凸显的青筋,极为强烈的性张力。
她眨了下眼,随口道“你打牌挺厉害啊。
南知确实只是随口一提,听到那群人耳朵里就不同了,顾屿深打牌太厉害,他们巴不得南知天天管着他。
“确实,顾爷这牌技无人能敌。”
“滋滋,这打牌可不是一个好男人该有的习惯,你管管他,管管他。”
“这打牌容易上瘾,确实得好好管着,做爸爸了更要好好以身作则。”
南知“”
等晚上回去,南知余额里已经多了笔不菲的小金库。
“顾屿深,我要是有你这牌技都不用天天上班就能成富婆了。”南知数着后面几个零。
他笑“你就算没这牌技也是个富婆。”
到家,洗漱完后上床。
刚一关灯,顾屿深就从她身后将她搂进怀里,她倒没怎么拒绝,挺顺从。已经孕中期,每次体检也都很稳定,没什么问题。
可顾屿深就这么搂着她吻着她后颈,气息逐渐沉重又滚烫,而后他忽然松开南知,起身又准备去卫生间洗冷水澡。
只是这回被南知拉住了。
漆黑卧室内她的眼睛很亮,直直注视着他“医生都说了没问题。”
顾屿深就怕个万一。
如今月份大了,这个“万一”的代价他负担不起。
但南知此刻的眼睛、表情,身上淡淡的、湿漉漉的沐浴露香味都是他的犯罪因子。
他忍了又忍,克制了又克制。
半晌,拽着南知重新躺了回去,侧躺着,南知背对着他,后背紧紧贴在他滚烫的胸膛。
当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时,南知无意识地睁大双眼。
半小时后
南知明明没怎么动,但浑身却还是出了薄薄一层汗,脸颊红扑扑的,白里透粉,唇张着急急呼吸。
南知依旧侧躺在床上,双手下意识抚着肚子,一副生无可恋模样“顾屿深,你孩子以后也这么混蛋,都得怪你。”
他含着笑意“嗯”一声。
南知不耐烦地脚蹬着他,讽刺性地冲他比了个大拇指“你可太有创意了。”
他挑眉,实事求是地说“这也不算特别少见的。”
“”
顿了顿,他又特坏地靠近她耳边,压着声儿打趣说“以后慢慢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