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其他朝代的百姓显然也愤懑的不行。
转念一想。
那狗屁赵构都已经是前朝的皇帝了,俗话说的好,前朝的剑斩不了本朝的官。
那前朝的垃圾皇帝凭什么受到他们格外的尊重
给他们也去跪着吧
做油条的时候一定要再加上一根,那根就叫赵构不,叫完颜构
得知了自己能活八十一岁,竟然还能安安稳稳当上二十多年安享富贵太平的太上皇之后格外优容,甚至于对于之前天幕僭越之语也可“大度”忘却的赵构心情格外晴朗。
这说明什么,这正说明朕做的都是对的
他还没能得意多久,便获悉了秦桧住处已被一拥而上的愤怒的临安城百姓闯入,激愤的百姓手起刀落,砍下了在临安肆意妄为,权倾朝野的首辅之头颅。
赵构闻言,说是大惊失色也不为过。
这可是在皇城脚下,秦桧可是他大宋的丞相
他们这些刁民的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他这个天子
再者说了,天幕前脚刚刚才说了秦桧得以善终,如今人头都已经落地了,那他
赵构再也坐不住了,忍不住起身到处踱步,但仍旧强装镇定。
“去,召集临安所有守备兵马,一定要给朕将这群暴民全都关进牢狱之中,斩立决”
他定要让这些暴民狠狠体验一下,什么叫天子之怒。
他拿天幕没有办法,还能没有办法对付这些手无寸铁的刁民不成
可是很快,赵构便再也镇定不起来了。
回来传信的侍官腿脚发软,噗通一声跪在赵构面前,声音里尽是惶恐“岳,岳将军与韩将军他们都说,已向陛下递交了辞呈,从此,从此只愿寄情山水,不愿再过问兵戈之事。”
“胡闹他们竟敢威胁朕”
赵构将此又视为携功要挟之事,虽然在心底狠狠记上了一笔,但此刻还是隐忍下来。
不就是希望让朕再给些权力吗危机在前,他自然可以允诺,委曲求全。
可是这一次,赵构却失算了。
无论他如何言辞恳切,又无论许下如何重诺,甚至于,甚至于他都答应了若可帮他平息这场突如其来,却又格外轰轰烈烈的起义,他定然会应允诸位北伐之请。
但回应他的,仍旧只有震耳欲聋的沉默。
真正的失望与告别,从来都是悄无声息的离开。
可惜,自卑又自负的赵构似乎永远也不会明白这个道理了。
在这场自临安而起,很快便如熊熊烈火一般,燃烧至整个南宋境内。
而那些平日最会拿嘴皮子和笔杆子作战的文人墨客环顾四周,震惊又恐惧地发现,那些他们平素最是瞧不起的那些武夫之流,倘若当真撒手不管,他们竟然无计可施。
不到个月,临安城中已然是人心惶惶。
可当然有危机便有机遇,也有许多人一举看到了这样千载难逢的时机。
譬如此刻还叫赵瑗的建国公。
他有恢复之志,却无恢复之臣,这已经是天幕铁板钉钉为他敲定的事实,这就是他如今与官家,不,与赵构相比最大的优势。若他能趁此机会一举收拢如今被官家寒尽的天下将帅之心,那非但大业可图,中原岂不也尽皆是他的囊中之物
何况,他心里明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