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大胆。
还有小道消息说,这温拾其实是乡下人,要不根本查不出他在京市的底细,也是,宋庭玉那样的
人,除了不知道那些八卦的外乡人,还有谁敢沾上来
温拾听了,瞠目结舌,原来宋庭玉这样不正常吗
“我没有说假话,也不是对宋庭玉还有意思,故意来给你找不痛快,只是看他们似乎谁都没有告诉你,但我觉得,你有权知道。”吕佳佳站起来,她改说的都说完了。
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别人说什么兴许都不会信。
但吕佳佳还是希望,温拾多个心眼,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坐在喷泉前面的温拾陷入了沉思。
他感觉吕佳佳是的话,似乎是真的,只是他没出别的事,而是肚里怀了个孩子。
所以,怀上孩子这应该不是他的问题,而是宋庭玉的问题。
温拾脑回路清奇,瞬间就把肚里的崽甩了锅,重新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男人。
特殊的不是他,是宋庭玉。
宋庭玉从繁杂的婚宴抽身时,温拾已经到楼上休息室躺着睡觉了,他太困,一觉睡过了头,连下面送客都没出现,宋五爷默许他可以不出现,也没人敢多嘴。
傍晚结束时,宋念琴他们都准备回宋宅,“你和温拾怎么办要留在这里过夜吗”
留下来也不是不行,楼顶有间总统套,当新婚夜的婚房也不算寒颤和憋屈。
“看看吧,等他睡醒再说。”宋庭玉准备等温拾醒过来,再决定留宿在哪。
和他一起留下来的,还有温浪,这人就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紧紧盯着宋庭玉的一举一动,好像宋庭玉要对温拾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一样。
除了温浪,还有一个薛仲棠,只不过这人没有上楼,而是在楼下和宋家的几个小辈一起整理礼金红包,做事很殷勤。
薛一爷可从不是这么助人为乐的人。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宋庭玉下楼,看到薛仲棠还没走,眉头一皱。
薛仲棠哪里好意思讲他在楼下等以前的旧情人,打哈哈道“我不是留在这里,帮帮你的忙吗晚上不还得闹洞房吗,没有兄弟谁帮你热场子”
一旁的周斯年听到,主动道“舅舅我也想闹洞房。”
闹哪门子洞房
宋五爷和温拾今天晚上不会有什么别的活动,
别说温拾肚子里揣了个孩子的身体折腾不得,就说这一天下来都已经够累了,温拾现在都睡得不省人事,哪有功夫和宋庭玉做小游戏。
“滚。”宋庭玉给了薛仲棠一脚,然后斜了眼周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