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掉湿透的衬衫,解除束缚,释放出身体苍白的光。再次倒进床上,以为她还会像刚刚那样为他贴热水袋,谁知道她问“好点了吗那我走了”
to哦审核,这里男主腿疼不是任何暖昧to哦审核,这里男主腿疼不是任何暖昧
她明知道来了就不能走,还要提走
疼痛让他失去耐心,丢掉修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动作太猛,刺激了歇息的神经。操。钻心的游蛇再次肆虐地在骨缝中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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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堤了一样,池牧之被泄洪的剧痛冲去理智。他死攥住她的手,却如同围绕云絮的另一团云絮,怎么也扣不牢。
好像是因汗滑掉的手,又好像是她本人在挣脱。
对不起。他抱歉。却没松手。
“没事。”她这才松弛反抗力道,任他握着。
终于获得她的许可,池牧之几乎虔诚地将手贴至额上。
操,疼得想即刻死去,但不知何故,心理上的恐惧减轻不少。
像有个人在陪他死。
她身上浮满草木香气,长发柔软,姿势半歪,在床与地毯之间艰难平衡,发尾漫在他的小腿,有些痒。
池牧之上劲,试图借一把力,把她拽上来。她却固执地赖在了原地。
她问,不疼了吗
“疼的。”好了一点,但不可能完全不疼。“经常这样疼吗”“雨天。”
他问,“害怕吗”
她浅笑,加重了回握他的力道。
呼吸再次错乱。血液循环加速,酒精代谢很快。
他补了一些酒,身体困乏,有点想睡,握着她的手,又不想立刻睡去。
他借酒意来
回抚摸,占尽便宜,她始终一言不发。也许这时候发出控诉也好,他至少有申辩的机会,或者说几声抱歉,她太淡定了,让这一行为变得十分正当。
他盯着她的手,礼貌地问“有男朋友吗”她抿唇笑了,没有答。那对儿乌瞳鱼缸里装着两条狡猾的鱼。
有吗他哑声又问了一遍。
“猜”她妩媚地扬起眉尾,靠近他半分。“有。”他故意这样猜。她弯起眼睛,被逗乐了。
“他知道吗”他挑眉,虚弱地啄吻她的手背。李铭心配合他的步调“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笑意在掌心颤抖地传递。
这些话他几乎从不在白日拿来玩笑。可见,酒确实是个好东西。而她,也很妙。
穿入五指,池牧之与她暖昧摩挲。
室内安静,他能听到克制之下的属于她的动静。掌心之间来回的摩擦。
很细微,呼吸动静一大就隐去了。
“您喝多了吗”
她每次用“您”,都很刻意。池牧之好笑“五分吧。”
酒意横行,他放肆地牵上她另一只手,被她反手阻止,池先生。
很好,和“您”比起来,“池先生”更刻意。
“嗯”他缓慢地掀起眼皮,等她说下去。您知道我是谁吗“我不至于这么醉。”“那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