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但是他们是结发夫妻,算起来也是合法调戏
谢景澄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夫人,一炷香后我在府外等你。”
杜沁然还沉浸在浓浓自责中,还没反应过来“等我干嘛”
再来个当街调戏吗
谢景澄“柔然使者的接风宴。”
“哦哦哦”杜沁然乖巧应下“好的好的。”
随后又想到了自己咸鱼一上午的举动,亡羊补牢地假惺惺道“都怪我,睡得太晚了,没想到你们都策划完了啊”
她瞄了眼谢景澄温润如玉的脸庞,话音一转“但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你不叫我呢”
被突如其来甩了一口大黑锅的谢景澄
谢景澄看着杜沁然理不直气不壮的样子,心下生出几分好笑,从善如流道“夫人说的对。”
杜沁然点头如捣蒜“嗯嗯嗯,我说的话当然对。”
不对她也能靠这三寸不烂之舌,给他黑的说成白的。
谢景澄微笑“那我先回房更衣了。”
啧,真见外,换个衣服还要回房间。
还把不把她当老婆了嘛
杜沁然心里腹诽着,面上害羞地给了他一个小拳拳“讨厌这种事情干嘛还要告诉人家啦”
“夫君你快去吧,晚点见。”她飞了个吻,“么么哒。”
谢景澄迟疑片刻,但还是含蓄地回应了下。
他学着杜沁然先前的样子,默默用食指和拇指一搭,比了个心。
被萌化了的杜沁然
看着杜沁然双眼冒光的样子,谢景澄弯了弯唇角,等意识到后连忙敛了神色。
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讨得夫人欢心也是令她放下戒心的计划之一,谢景澄心想。
全然没意识到,同样的事情放在十几日前,他恐怕连在哪儿动手送她归天都想好了。
名为更衣的谢景澄推着轮椅回了房,首要事情便是从胡桃木柜中取出木盒。
木盒里静静躺着几把一模一样的袖刀,形似飞镖,削铁如泥。
谢景澄指尖挑起一把,进内室找出纱布,挽起宽大的衣袖,准备将薄如蝉翼的袖刀缠在小臂上。
今日不仅是赴宫宴那么简单,更是要去千雪楼投票。
去杀手云集之处,自是要带上防身的武器。
谁料,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而谢景澄尚未来得及收起的木盒,正大剌剌地摆在桌上。
身处内室的谢景澄目光一冽,松松拢着刀柄的指尖收紧,心生杀念。
他蛰伏多年,一旦秘密被撞破,多年的隐忍都将付之东流。
所有撞破他秘密的人,都得死。
可是隔着屏风,他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娇憨的声音。
她唤他“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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