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让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阿耀的表情高深莫测。
基金主席点头如捣蒜“大少啊,只要你愿意继承蒋家,以后都是你说了算啊我们、我们只不过是按照遗嘱办事,还请您不要怪罪。”
“好,既然如此,拿笔记一下吧。”阿耀胸有成竹。
二位代表慌乱如狗,掏笔要纸,满脸谄媚“大少您说、您说”
阿耀眼中闪过狡黠“集团剥离公用事业、能源,归于港城民众基金;剥离赌场、赌马牌照,归于港城公益基金;开放航运、港口资产的地方参股,地方股权收益,用于降低必需用品的运输
费用。”
二位代表像陪葬的陶俑,笔悬在空中,瑟瑟发抖。
“还有”阿耀看着他们,“启动私有化退市。”
“啪嗒”笔掉在地上的声音,在空旷里格外刺耳。
基金主席带着哭腔“大少,您这是、这是要掘蒋家的祖坟啊”
“我掘自己家的祖坟,你哭个什么劲儿”阿耀哂笑,“怎么,你还想下去问问不成”
还有不到二个月,遗嘱附件就要生效,到那时候,蒋家资产大半将归于社会,比他要求的可要严重的多。
“蒋耀”基金主席疯了,“你是蒋公亲孙子他在天有灵,不会容许你胡来的”
“谁说的”阿耀眉梢一挑,“我阿公,心系港城,乐善好施,亲自立下遗嘱,待百年后利国利民。你怎么好意思诋毁他的名声含血喷人呢”
基金主席被堵得哑口无言,脸憋成猪肝色,差点背过气去。
门口二只叠猫猫,沈涵在最底下,脑子里是一坨毛钱,压根没听明白。
沈瑜是夹心,趴在二哥脑袋上写卷子“他们说得,比竞赛题都难”
沈泉盘着他的脑袋,嘴巴挺硬,心里面说了句牛逼
木已成舟,蒋家基金跟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阿耀看他们,跟看碎催似的。
二位代表,长吁短叹一阵,也只能作罢。
咬碎后槽牙,恭维两句蒋公大义,就准备灰溜溜滚蛋。
“对了。”阿耀叫住他们。
二位代表抖得好似冬日里的秃毛鹌鹑,已经受不得一点刺激。
“能不能保住蒋家,你们还得努力一把。”阿耀垂目,有点害羞,“我要与沈家长兄,沈悬联姻。”
他长叹口气,五指互撑,喜滋滋望天“求而不得,很伤心,很难过,就不太想回蒋家,毁灭吧。”
“大少啊”
客厅传来一阵绝望惨叫。
沈泉右眼皮狂跳,撸袖子“妈的,我就知道这小子没装好屁剥离后的蒋家,不如一只耗子,哼,破产吧”
沈涵全程啥玩意儿没听懂,就听明白有人要搞走他大哥,这尼玛还了得
他咔咔摁着关节“蒋耀是活腻了,还是活腻了”
沈瑜扔掉卷子“想这么美,还是把蒋家炸掉吧”
没等蒋家代表哭丧哭玩,沈家二傻冲进去,正义的二打一,沈涵领衔暴揍。
最后,阿耀被他们二个,抬腿抱头,拖出客厅,抬出花园,一路拽进车里。
沈旺财天生爱凑热闹,甩着舌头跑过去,被沈涵揪着后脖子,从窗子里面塞进去“带上你儿子”
沈瑜爬进驾驶室,锁死后窗“侨叔,快开车,送耀哥过海,不用回来了”
阿坤在楼上小客厅,与沈悬继续玩大富翁。
“沈先生,不去救蒋先生吗”
沈悬回头看一眼,笑得像只狐狸“他活该,大言不惭”
阿坤落下筛子,说了长久以来的心里话“也是。”
阳光将小客厅填满,空调关了,窗户开着,外面吵吵闹闹。
沈悬眯起眼,喃喃道“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