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前”一道清和平缓的声音响起,红发红眸的年轻人身形微动。
“你们应该也发现了。”主公大人扫视说,“这个时间线就是在你妻子被抓后不久。”
太寿郎说,“难道说,”他看向了继国缘一,如果以前觉得鬼为什么会抓走一个普通人的妻子,现在倒是不奇怪了。
“难道说是想要用她来威胁你吗”
继国缘一摇了摇头。
主公大人也说,“应该不是这样,鬼舞辻无惨并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恐怕还有别的原因。”
“但这样一来就可以确认,缘一,你的妻子确实还活着,而且很可能就在京都。”
太寿郎站起来说道,“既然如此,那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出发。”
“你们要小心。”主公大人对二人说,最后又看向继国缘一,“我有预感,你们很可能会遭遇到他,鬼舞辻无惨。”
“如果可以的话,请您一定要斩下他的头颅,一切就拜托了。”主公大人伏下身体后说。
如果是他的话,一定可以做到吧。
所有人都这么相信着,他的强大完全超越了众人嗯想象,没有人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即使已经有人同他一样开启了斑纹,但依然无不感叹实在相距甚远。
他俊秀的脸庞不再是无动于衷了,而是轻轻往下,双手扶起了病弱的主公,“请放心,主公。”
“我一定会救出惠,然后替你们铲除那只鬼的。”
虽然现在他已经知道自己是非常强大的人了,可依然保持着一颗谦逊内敛,不骄不躁的心。
他从不觉得比别人强大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这是他身上最美好的品德之一。
当我睁开眼睛,就径直地撞入了一双格外美丽缱绻又恐怖万分的红色眼眸里。
我忍不住抱紧了手里的小被被,心跳因为恐惧而加快了。
他将手臂垫在脑下,漆黑微卷的发丝贴在陶瓷般细腻的脸颊上,衬托得雪致,对比鲜明,
“蓝色彼岸花在哪里。”
他冰冷的开口。
我眨了眨眼,没说话。
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完全没有对从我口中得到答案有任何期待,那他干嘛要多此一举问呢
当我在转动这些念头的时候,他已经起身了,身上穿戴很整齐,连多余的褶皱都没有,大概只是在我旁边躺了躺,然后就一直看着我睡醒
我搓了搓身上立起来的汗毛。
真是越想越让人头秃,他是哪门子又抽了筋,一点也不想被鬼给盯着睡觉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最近夜晚的神出鬼没的见,大概只在
我看了眼买来的计时,只在凌晨天将亮未亮这段时间出现。
这反常的举动尚且我还不明白,但我暗暗的记下了。
实际上,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白天到底将自己藏匿于何地。
恐怕也没有几个鬼知道。
因为他反常呢举动,我还提心吊胆过了几天,甚至产生了某些奇奇怪怪的念头,他要真想对我做点啥,我是假意顺从呢还是奋力反抗呢
不管哪条路看起来都相当可怕。
没来由的心里烦闷,我是横竖也睡不着了,干脆躺到了外面能晒到阳光的摇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