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洁世一深深地叹气。
御影玲王心一紧,口不择言,“对不起,洁,我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负什么责”洁世一困惑地挑眉,随即恍然大悟,“你该不会以为怎么可能你都醉成那样了,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果然御影玲王狠狠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我就说嘛,还不至于抱歉我可能宿醉还没醒,脑袋不太灵光,还是得找机会练练酒量。”
洁世一不置可否,点点头,继续专注手机。
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现在几点了,可能耽误了正经事。说好是由他这个东道主全程负责,临到头了自己喝到不省人事,记大过。危机解除,御影玲王悬着的胆缓缓降落,他看洁世一发消息,关切道“工作上的事很急吗,今天就要回慕尼黑时间上来不来得及,我开车送你去机场。”
哪壶不开提哪壶。洁世一发消息的手一顿,沉吟“我在给朋友回消息,就是昨天我们一起吃饭的那位女士。”对方是曼彻斯特城队迷,执意要过来和御影玲王打个招呼,洁世一推辞不掉,只得让人一道过来,本想之后寻机会向御影玲王赔不是。
哪想后面能闹那么一出。
罪魁祸首毫无所觉。
什么女士,哪位女士,一点印象都没有。御影玲王努力回忆,无果。貌似在洁世一认真和他介绍那位女士时,他有先见之明已经把自己灌醉了,连对方的名字都没纳入资料库。
御影玲王随口问“她后来有安全回酒店吗”
洁世一恹恹“啊,她搭昨晚的飞机回慕尼黑了。”
“这么急着走啊。”御影玲王聪明的大脑迅速闪过,碎片的记忆,酒精,还有他似乎先入为主对那位女士抱有恶意的情况下,失去理智的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堪设想
御影玲王艰难地吞咽,望向洁世一,“那个,我应该没有做什么很失礼的事吧。”
洁世一思索片刻,回答“你喝醉了以后挺规矩的,不吐,也不发脾气,就是话比较多。”
听到这话,御影玲王彻底放下心,劫后余生的松弛,以及后知后觉对洁世一和女士关系的重新认识,情不自禁翘起嘴角。
依旧是工作,那位女士,和洁世一之间不存在逾越的关系或许那个女人有点苗头,但只要御影玲王早发现早治疗,势必把这根独苗苗扼杀在摇篮里洁世一依旧单身,依旧榆木,撬开木桶盖子里头黑的白的是三十二块多边形组成的足球脑。
“谢了,洁,之前说好的是我来安排,还麻烦你照顾我,”御影玲王下定决心,若无其事,嬉皮笑脸,“你今天要是不急着回去,晚上一起吃个饭怎么样”尽管耍酒疯肯定给洁世一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就由今日的杰出表现将功补过,一雪前耻成败在此一餐饭
洁世一摆摆手“照顾你不费事,再说你也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
“你只是在她面前,一直嚷嚷说喜欢我而已。”
身边噤声。御影玲王定在原地,像踩到猫尾巴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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