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大萝卜头做出反应,小的这只先被自己的“天籁之音”逗得嘎嘎大笑。
大萝卜头没搭话,小萝卜头继续夹着嗓子说道“哟呵,宝贝被我迷得不会说话了oooo。。”
“”
坐在门外的女民警额角抽抽,这崽是哪里学来的方言听起来可怪脑血栓的。
之后的时间里,她就看着磨砂玻璃上映着的两道小身影,一个小嘴喋喋不休地说着,另一个就上上下下地忙碌着。
看起来很冷的一只崽,对另一只小萝卜头却耐心得很,小萝卜头提出的每个问题都有问必答。
倒是让女民警从两只小萝卜头身上,看到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女民警甩了甩头,觉得大崽照顾小崽的能力远超她想象,也就没再继续蹲守下去。
因为派出所没有适合奚翎穿的干净小鞋子,霍斯祎直接让洗涮干净的奚翎搂紧自己的上半身,抱着人一起回到休息间。
奚翎白天实在走了太远的路,见到霍斯祎的兴奋也在吃饱喝足又洗白白后消耗得差不多了。
但他想知道的还没问完,得知禹家村因抢崽“火拼”起来,趴在霍斯祎的小胸口上险些乐抽过去,笑完还给自己高高地竖起大拇指“我真棒”
霍斯祎轻笑了一声,将两人身上的被子拉了拉,一边配合地捧哏道“嗯,厉害。”
随后,霍斯祎在奚翎的追问中交代了醒来后的动作。
“你竟然连老爷子十几年前有哪些小老婆都还记得你这是脑子吗是移动硬盘吧”
虽然奚翎对霍斯祎的神经病亲生父母都没什么好感,但一码归一码,如果那位夫人能提前意识到自己丈夫是个人渣,少一些疯癫也蛮好的。
毕竟老爷子不仅老当益壮,最后还和女下属搞出个小孩,年轻的时候借着妻族的势力,身边的情人也没断过,只不过他一直隐藏很深罢了。
奚翎小脸抽了又抽,每一道厌恶的纹路都清晰写着“恶心”二字,他伸出小短胳膊将霍斯祎一把抱住“不管他们,以后你就跟我在岑家生活”
霍斯祎心头一暖,就见奚翎突然支楞起小脑袋,对着他嘿嘿一笑“等爸妈来了,我就说你是我看上的童养媳嘿嘿”
霍斯祎“”
他沉默地伸出手,将奚翎的小脸蛋捏出小鸡嘴。
又是一阵笑闹,把奚翎最后的电量耗尽,两人才算相拥着裹起被子一起睡了过去。
岑岩桑琴一下飞机,就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夫妻俩都肿着一双兔子眼,看得出路上就没少哭。
到达承河镇的时候还不到四点,派出所的两个民警轮流值夜,见到夫妻俩到了后立即带着人去值班室看孩子。
因为不想吵醒孩子,夫妻俩就没开灯,小心推开值班室的门,借着外间的灯光看清床上的一小团。
岑岩面皮抽动几经忍耐,眼泪还是哗啦啦往下掉,即便这一次已经确认了孩子外貌和寻人启事上的很像,他们也听到了孩子的声音,但夫妻俩还是难免担心有变数。
岑岩的腿一下就软了,还是一旁的桑琴及时将人扶住,也因为夫妻俩进入派出所后,眼中只剩儿子,两位民警根本没机会讲解目前的情况。
就见岑岩俯下身轻轻抱住床上凸起的小包,将头埋进被子里,身体因难以自抑的哽咽不断抽搐
“呜呜呜呜呜呜毛毛爸爸来了呜呜呜呜爸爸妈妈来接你回家了呜呜呜呜”
岑岩小心翼翼沿着孩子的身体上下摩挲着,想着孩子被卖进山村会受到怎样的苛待,一定是瘦骨嶙峋发育不良嗯
怎么感觉他抱着的这只好大一坨他家毛毛怎么跟山东大葱似的,一年就窜出两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