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鸢眸的少年自言自语“睡到天黑,再找织田作和安吾一起喝酒。”
阳光照在落地窗上映出一片波光粼粼。
横滨港口的海水闪烁波光粼粼的光斑,一只海鸥拍打翅膀飞向岸边,衔走少女手里撕成细条的面包。
“没有了,吃完了。”竹泉知雀咽下最后一口面包,朝盘旋在她周围的海鸥展示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
她吃完从便利店买的早餐,在港口旁若无人地打了一段八段锦热身。
准备ok,体能充沛,晨泳之从横滨游回东京计划,start
竹泉知雀背脊弯成弓弦的形状,以标准跳水运动员的姿态华丽入水。
黑发扎成团子的脑袋从海面冒出来,她双臂用力,哼哧哼哧地划水一路远离港口。
港口边早起拍照的游客呆滞jg
“年轻人,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没人下水捞人了吧。”港口边晨练的老人语重心长道,“外地人,你不懂横滨。”
这是一座群魔乱舞的城市,而海的另一边的东京,是另一种形式的群魔乱舞。
竹泉知雀奋力海泳,途径于她比谁速度更快的海豚、于她比谁牙齿更尖的鲨鱼和与她比谁才是全国冠军的游泳部正选选手,顺利在东京一个不起眼的港口登陆上岸。
她宛如落汤鸡般上岸,一发咒言烘干衣服,顺带连头发都因过度干燥而呈放电状飞舞。
“东京,你们的王回来了。”竹泉知雀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说,“首先,王者归来的第一件事。”
重新给她两条腿打上石膏。
这可是竹泉知雀能从琴酒手里请到带薪假的有利物证,她不会轻易抛弃。
提起琴酒,竹泉知雀不由得关心起酒厂老大哥。
他还好吗,人没事吗
“你最近不要招惹琴酒。”
贝尔摩德一个电话打过来,告诫在家休病假的威雀威士忌。
“我没有,我对大哥可尊敬了,我从来不招惹他。”
女孩子无辜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贝尔摩德隐约听见推轮椅的声音,想来可怜的女孩子依旧受断腿所苦。
竹泉知雀坐在轮椅上一边尝试用石膏腿翘二郎腿,一边关切地问贝尔摩德“大哥怎么了心情不好吗要不要我讲一段漫才替他助兴”
贝尔摩德我的告诫你是一句不听。
高中生,叛逆如斯。
前辈沉默但加重的呼吸声彰显了她的拒绝,竹泉知雀遗憾摇头酒厂人均不爱漫才,一群没品味的人,注定成就不了大业。
“好吧,我会听话的,我很乖。”竹泉知雀软乎乎的说,亲昵和喜欢的前辈贴贴。
贝尔摩德被她乖巧的假象蒙蔽了一瞬,正欲开口继续说下去,便听见竹泉知雀下一段话。
“所以说,琴酒到底为什么心情不好难道他又去研究组撩冷艳美人雪莉未果,深感自己是个魅力缺失的男人,不禁悲从中来,信心破碎,从而抑郁了吗”
别这样,大哥可是组织的颜值担当,琴酒该对自己更有信心一些,相信自己的帅气。
他追杀叛徒的靓仔身影深深印在每个人的视网膜里,全靠琴酒力挽狂澜,酒厂才有如今的赫赫威名。
没有琴酒的黑衣组织当是竹泉知雀的天下,邪恶的跨国犯罪集团将在她的领导下变成谐星组合,集体出道震撼东京
竹泉知雀盼望那一日的到来,朗姆那位先生一切阻碍在她导引的洪流中不值一提,唯有酒厂头牌琴酒可与她对抗,是竹泉知雀的劲敌。
“威雀威士忌,我收回前言,重新说一次。”贝尔摩德深呼吸,吸气,呼气,“你不要招惹琴酒,若非必要,你给我在他面前当个哑巴。”
竹泉知雀但我已经是个瘸子了
酒厂好可怕一组织,她才入职多久,又是双腿俱断,又是被人毒哑,时时刻刻危在旦夕,在垂死的边缘吊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