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崽们活泼可爱,只有余书知一脸沉稳地说道“我爷爷认识很多医生,岑岑哥哥要不要看看问题出在哪”
来接孟明矾的孟灏也开口“婚礼在即,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只管叫我。”
“好、好谢谢。”
被一大群人围着,傅岑脑袋昏昏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他看着小说里的攻崽受崽,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整个人有种割裂感。
他好像又想起了一些事。
去幼儿园接送沈思故时的记忆,小崽崽们很乖巧,每天看到他都会脆生生喊一声“岑岑哥哥早”“岑岑哥哥再见”,让傅岑当天动力满满。
这两年沈思故虽然跟孟明矾和余书知吵吵闹闹,喜欢暗暗较劲,但关系也越来越铁,孟明矾呆萌好骗,余书知温柔知心,都愿意宠着沈思故的一些小脾气。
傅岑还邀请他们来庄园做过客,三个小崽崽睡一张床,每次哄他们睡觉都会费些功夫。
记忆复苏进度到达百分之五十,傅岑默不作声,依然没告诉父子二人。
时间还早,沈梧风开车又带傅岑去了他所在的大学,傅岑望着面前“长藤学府”三个字,脑海中再次闪过零零碎碎的片段。
走在校园里,校友们都偷偷往傅岑这边看,他和沈梧风站在一起,在旁人眼中十分赏心悦目,沈思故跑在前面,明显已经很熟悉这座校园了。
在梵梦杯后,傅岑又接连拿下两个颇具含金量的奖项,彻底成为了名家,跟还在学校里苦苦学习的学子们,已然不在同一个世界。
一幅画千万起价,无数大佬都以拍得傅岑的一幅画为荣。
沈思故十分自豪道“同学们都找窝帮他们跟粑粑嗦,想直接购买粑粑的画,因为怕拍价喊不过其他人,粑粑泥也给窝办了银行卡,里面有好多个一千万,都是粑粑挣来的。”
傅岑惊愕,他这么厉害了吗
林荫道拂过晚风,梧桐叶摇曳着落下,沈梧风温声帮助傅岑慢慢回忆“参加完梵梦杯后,你不想出国深造,国
内也有不少学校给你递橄榄枝保研,但你最后还是决定,要自己考一个硕博连读。”
其实在艺术上学历只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得技术够硬,傅岑思索,自己如果想要硕博连读,说明当时的自己应该已经打算好,未来想要走教研方向。
一辆自行车刹不住朝傅岑撞来,沈梧风拉住傅岑朝自己怀里一带,自行车撞到旁边的树干上,骑车的人歉意道“对不住噫,傅岑”
傅岑对面前的人眨了眨眼。
慕堇仪嘀咕着“破烂自行车”,将车丢到一旁,到傅岑面前挑了挑眉“怎么,这才几天不见,小爷变帅就不认识我了”
沈梧风静静看着他,慕堇仪收起了嚣张劲,将插在腰上的手放了下来。
傅岑疑惑“你是”
“不会吧,还真不认得我了”
沈思故在旁边捡了一把特别漂亮的梧桐叶,闻言说道“粑粑失忆啦”
慕堇仪诧异地砸吧嘴,神色透出点欣喜“那岂不是之前的赌注也可以不作数了”
说完一看沈梧风,慕堇仪默默收回这个念头,拉住傅岑道“你忘记什么,也不能忘记舒记笙那王八蛋”
“舒记笙”
怎么又是舒记笙。
慕堇仪卷起袖子“来,我跟你好好唠嗑唠嗑。”
半个小时后,慕堇仪说得口干舌燥“结果他自个儿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会儿也还在牢里蹲着呢。之前舒家半路出家走得多高,现在就跌得有多惨。”
慕堇仪生自底蕴深厚的慕家,对这种靠手段挤入圈子里的小家族十分不屑,他以前真是白瞎眼,跟舒记笙那样的人当朋友。
说到这他还觉得很遗憾“当时我因为恶心舒记笙,都没去梵梦杯的总决赛现场看,错过了这出好戏。”
傅岑有些不懂“你们之前既然是好朋友,那是因为什么事闹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