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鹤累到之后就是这样的,”黑尾拨开众人,“会突然切换到动也动不了的状态。”
第一次见到还是小时候玩跳房子,鹤衣突然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把两人吓得不轻,以为鹤衣中邪了。
结果用小树枝扒拉开后发现,她居然睡着了,而且怎么也叫不醒。
最后是研磨找来了一个小篮子,两人一齐把她放进去后慢慢拖回了家。
至于回家后,家长们看到三人出去,回来两人一篮是什么表情就又是后话。
福永“原来是关机了。”
时过境迁,两人已经不是小时候拖一个小女孩还要轮番上阵的力气,黑尾伸手从腋窝处抱起她,鹤衣和流体小白一样软绵绵的。
“走得动吗”
鹤衣摇头。
“果然,”黑尾蹲下,“我背你。”
又是熟稔的动作,在场的其余人忽然产生一种自己很多余的感觉。
“好多汗”鹤衣嘴上这么说,人却已经趴在了厚实的背上。
“没关系,我不嫌弃的。”黑尾哈哈一笑。
“我是说你身上好多汗”
黑尾的笑容僵硬了。
“噗。”夜久没忍住,半途想到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嘴角弧度往下压了压。
“孤爪呢”他忽然想起鹤衣另一个幼驯染。
然后他就看到了拿着外套和运动饮料过来的研磨。
饮料插上吸管递到鹤衣嘴边,少女把下巴搁在黑尾肩膀上,有气无力地咕嘟了两口。
外套披到了她的背上,“出汗吹风会感冒。”研磨的话一听就是经验之谈。
夜久笑容消失了。
“现在是幼驯染相亲相爱的时间了。”
罪魁祸首之一的家伙露出一口白牙,看上去格外欠揍。
目睹三人组消失在排球馆门口,游城有些不自信地问“幼驯染是这么相处的吗”
桐生式“别问我,我又没有幼驯染。”
夜久“我也没有”
山本“啊啊,我不知道。”
海和福永也都摇头。
学生们看向唯一的大人,直井学。
直井教练
“我们不如聊聊排球吧。”他挤出一个笑容,“游城同学,桐生同学,你们觉得排球怎么样”
“啊,蛮不错的,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空手道啦,拳拳到肉比较爽。”桐生式耸肩。
于是他看向明显想逃走的游城。
“排球比我想象的,”他斟酌了一会,才小声回答,“要更有趣。”
游城似乎有点明白鹤衣为什么会喜欢排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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