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呢”
“差不多得了。”宫远徵忍无可忍。
“好了好了,别再为难我们徵弟弟了”
宫子羽朗声开口,说了他们的来意,原来是要去接云为衫。
他唇角微微勾起,又说道“本来还没这个打算,因为毕竟孤男寡女,还未成婚就同居,不合礼数。”
宫远徵漆黑的眼眸只看着他不说话。
见他没什么反应,宫子羽继续说道“不过现在看来,这宫尚角也不太在乎礼数,所以我是有样学样。去接云为衫,也未尝不可。”
宫远徵握紧了刀柄,紧紧盯着他,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走到宫子羽身边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径直离去。
上官浅向他们点头致意,快步跟上了宫远徵。
行至半路。
上官浅忽然定住了脚步,惊呼道“哎呀”
“又怎么了”宫远徵转头看她。
只见上官浅面上带了几分焦急“我忘了一样重要的东西,我得回去拿一下。”
宫远徵微微皱眉,有些不耐烦“角宫那边什么都有,不用麻烦,走吧。”
“角宫还真没有”
“哦什么东西这么稀有。”宫远徵好奇问道。
上官浅面若桃腮,害羞地低声答道“是我准备送给宫二先生的礼物。”
宫远微双手抱胸,嗤笑一声“我哥什么都不缺,送他礼物的人太多了。”
“那不一样,儿女情长,弟弟你年纪还小,自是不懂。”上官浅媚然一笑,一句话让宫远徵再难拒绝。
“那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想到铃音连话都不同他说便关了房门,宫远徵气鼓鼓地将石子踢落河中。
回到女客院落,宫子羽三人正在院子中等云为衫,看她回来,宫子羽有些疑惑“上官姑娘这是”
上官浅柔声说道“有东西忘了拿。”行过礼转身上了楼。
刚一开门,便看到面容疏离精致的少女坐在她案前,素白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茶盏。
“你来了。”
铃音抬眸扫了她一眼,轻抬下巴“坐。”
上官浅压下心中的惊骇,勉强挂住笑容“宿小姐怎么会在我房中。”
铃音轻轻蹙了蹙眉,似乎有些苦恼的样子“上官姐姐,我以为我表现的已经很明显了。”
“你应该是个聪明人才对。”她眉眼弯弯地朝上官浅伸出手。
上官浅无辜地望着她“我不知道宿小姐在说什么。”她在赌宿铃音没有看到她拿了暗器囊袋。
只听到少女轻叹了一口气,她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少女钳住胳膊扣在了桌子上。
上官浅使劲想从她手下挣脱,却又被她扣的紧了些,肩胛骨好像碎了一般,痛的她小声抽气。
剑道天才宿铃音,梵山当代第一人。
果然无锋丝毫都没有夸张,在宿铃音手中,她一个魅,竟然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铃音将她袖中的暗器囊袋勾出,灵巧地将系带环在指上绕着圈。
“你是谁的人无锋的刺客”
上官浅不语,只温顺地伏在桌上默默落泪。
铃音歪了歪头,伸手拭去她的眼泪,乌泱泱的眸中满是疑惑“上官姐姐,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我问,你就答。”
上官浅哭的楚楚可怜,似乎有口难言。
“我说了,宿小姐就相信吗”她怯怯的声音响起。
铃音眉眼弯弯看着她不语。
“我不是无锋刺客,也不是上官家的女儿。”
上官浅艰难地抬眸望着宿铃音,发现她仍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继续说道“我是孤山派的遗孤,来宫门只为自保。”
“当年清风派的拙梅与我小叔叔想爱,遭到清风派掌门点竹的强烈反对,为了逼孤山派交出小叔,当时已经投靠无锋的点竹带着无锋的刺客,将孤山派一举灭门,只有我被母亲藏在了密道里,躲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