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无情拉上了床帘的拉链。
白瑭“”他睡哪呀
绝望中,他一扭头,莫名就和眼睛瞪圆的白秋帆看对了眼。
眼眶渐渐红了,声音哽咽,未来大魔王凄凄惨惨地问“哥哥,泥是我哥最好的朋友吗”
白秋帆“”
不,我不是,他在心里说。
谁知还没开口,上铺的许画画自信满满地说道“肯定是啊你多看看娱乐新闻就知道了,他们俩一起出道,是娱乐圈难得一见的挚友。”
白秋帆喉咙一哽,只得苦哈哈将被子揭开一个角“你到我这儿来睡吧。”
“谢谢哥哥”白瑭立马踢掉小拖鞋,抱着粉红兔爬上了床,小屁股扭一扭,不动声色就把白秋帆拱到了里面。
床本来就小,白秋帆又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他迟疑了下,对白瑭说“要不你睡里面,我睡外面吧。”
“阔以。”白瑭大方地从他身上爬过去,占据了床里侧的位置。
“嘟嘟,睡觉哦。”他拍拍粉红兔,很快进入梦乡。
火车开始穿越隧道,轰隆隆的噪音捶打着耳膜。
白秋帆烦躁地摘掉眼罩,睡意全无。
他连大学都没和人合宿过,更别提床上突然多个人了,虽然白瑭只是小孩子,占不了多少空间,但白瑭睡觉一点也不老实不是突然给他一拳,就是翻身踢他一脚。
作为成年人,又不好把白瑭叫醒,白秋帆只好小心往床边挪。
谁知就是这么巧,白瑭在这当口飞来一脚,正中他屁股,一下就把他踹下了床。
白秋帆“”
脚不知撞到了哪里,好痛,鼻子瞬间酸涩起来。再看看四周,每个人都睡得香甜,只有他,孤零零被遗弃在黑暗里。
心里委屈得不行,这觉也没法睡了,他干脆走到走廊上,趴在窗边等日出。
火车宛如潜行于暗夜的怪兽,咆哮着向前开。
不知过了多久,天终于亮了,沉睡的车厢陆续传出动静。
郁明诚第一个出门,手里拿着毛巾,准备去洗漱一番。
瞧见白秋帆,他挺意外“帆哥,你起这么早啊”
白秋帆轻轻“嗯”了声,小心朝靠窗那一面侧了侧身。
郁明诚靠拢过去,想趁机闲聊两句,谁知瞧见他的眼睛,声音顿时沉下来“帆哥,你哭了谁欺负你了”
“没没事。”白秋帆掩饰着低下了头。
“怎么会没事”郁明诚立刻想到,白秋帆早早出现在这里,肯定是一晚没睡啊
他声音带了点心疼“是不是白栩”
话没说完,白栩拿着漱出口杯出来,瞧见俩人,打了声招呼“都在啊,起这么早。”
背后说坏话,被抓个正着,郁明诚讪讪住口,正在想怎么补救,白栩却没理他俩,转身就走。
难得起个大早,他赶着去抢洗漱池呢。
白秋帆期期艾艾撵上来,把自己肿胀的脚踝亮给白栩看“哥,我脚肿了。”
这时脚踝已经肿得比馒头还大了,白秋帆嗓音一哑,更感酸楚了。
谁知白栩只是轻飘飘瞥了一眼,什么也没说,跑得更快了。
白秋帆喉咙一哽。
他很想告诉白栩,这就是昨晚被白瑭踢下床撞的,可话还没出口,白栩瞄准一个空位,飞快地滑过去,拧开水龙头呼噜噜洗漱起来。
白秋帆满腹委屈,却又不能当着这么多路人的面哭闹,只好垂着手在旁边等。
等到白栩终于打理完毕,他声音都带了哭腔“哥,你最近怪怪的。”
“怪可爱的吗”白栩臭美地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摸摸精致的下颔,“你说错了,不是最近,我一直都这么可爱。”
白秋帆“”
谁跟你说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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