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霏摸着摸着,脸色阴沉下来“还伤哪儿了”
言罢,烦闷地将手指从梵楼的嘴里抽出来,转而伸向肩膀,恶狠狠地一推。
沈玉霏将梵楼推倒在榻上,霸道地骑上去“本座要亲自检查。”
他视梵楼为自己的所有物,自然不喜欢所有物的身上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他愤怒地用仅存的灵力震碎梵楼身上的衣衫,掌心仔仔细细地磨蹭着坑坑洼洼的胸膛,越摸,越是气恼。
“孟、鸣、之”沈玉霏恨不能将一口银牙咬碎。
他的指尖触及几道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粘稠滚烫。沈玉霏的指尖搅了搅,继而将手指递到唇边,恨恨地舔去指尖的鲜血。
舌尖探出鲜红的唇,春色无边。
他要记住这些伤,记住这份恨。
迟早有一天,他要成倍地报复在孟鸣之的身上。
而沈玉霏的所作所为极大地刺激了梵楼。梵楼目眩神迷,一个不留神,竟让自己最肮脏的欲望冒了头。
骑在梵楼腰间的沈玉霏一怔。
梵楼亦是一怔。
紧接着,梵楼惊恐地直起身,大手猛地攥住沈玉霏的腰,又想起他的命令,仓惶地松开。
“宗主”梵楼哑着嗓子弓起腰,试图离沈玉霏远些。
沈玉霏回过神来,心中却没有多少气恼。
他知道梵楼对自己的心思。
且理所当然地觉得梵楼就该是这样。
梵楼都愿意为他去死了,心里自然有他。
梵楼的喜怒
哀乐,都因他而起,欲望自然也因他而起。
“躲什么”
沈玉霏轻哼一声,你当本座不知道吗18”
“双修这么多次,本座当然知道你的龌龊心思”
不仅是梵楼。
沈玉霏成为合欢宗的宗主多年,旁人一个眼神,他就能感受到那些不堪的念头。
他早已习以为常。
沈玉霏不躲反近,稳稳地坐在梵楼的腰间,手也滑到了梵楼肌肉线条流畅的下腹“哼,也和旁人没有什么区别”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想。
若是没有区别,他又怎么会待梵楼有所不同呢
梵楼和那些人不一样。
梵楼就是梵楼。
他可以对梵楼提出任何苛刻的要求
沈玉霏的面颊烧起了红霞。
他自顾不暇,再顾不上呵斥梵楼了。
如何呵斥他自己都急躁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哪里还管得了梵楼的感受呢
沈玉霏的神识仿佛被无形的手撕裂,精神崩溃,疼痛在脑海中炸裂。
必须得做点什么了,他对自己说。
再不做点什么,不等向孟鸣之报仇,他先要在无尽的疼痛中疯魔了。
“属下遵命。”同样备受煎熬的梵楼呼吸急促,依言闭上双眼,运转起功法。
两道无形的神识狠狠地碰撞在一起。
沈玉霏的身形猛地一个摇晃,一声控制不住的闷哼从嘴角溢了出来。
“抱抱着本座”他一口咬住手背,难堪地怒吼,“梵楼本座命令你抱着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