螣蛇。
但他穷此一生,不过是为了沈玉霏而活,伦理纲常,他尚且不会在乎,便更不会在乎什么蛇族的法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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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记下了。”沈玉霏从梵楼的目光里寻到了答案,轻哼着低下头,主动用唇蹭了蹭妖修的嘴角。
他得了想要的答案,思绪也就跟着飘到了别的地方。
“阿楼,阿楼。”沈玉霏的语气软下来,用脚背磨蹭梵楼的小腿,哼哼唧唧地嘀咕,“刚刚,那条白矖说什么,本座入了他的洞府,拿了他的宝物,就得经受历练可本座何时拿了他的宝物”
沈玉霏眼前一亮,攥住梵楼的衣摆“如此说来,当真是不拿白不拿阿楼,咱们走”
梵楼闻言,没应声,而是将额头贴在了他的颈窝里。
“宗主”
这一身呼唤,沙哑低沉,直将沈玉霏的心都唤软了。
他环住梵楼的脖子“怎怎么了”
“宗主。”梵楼只是唤他。
沈玉霏不自觉地抿紧了唇,片刻,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罢了,随你。”
梵楼立刻紧贴上来,将手重新贴在了他腿根的蛇纹上。
沈玉霏强忍着羞愤,修长的腿颤抖着抬起,又被一只手强硬地压了回去。
梵楼在得到应允之后,向来强势,且将他的应允当做金科玉律,即便被打被骂,也不后退半步。
沈玉霏自知反抗无用,加之的确也想与梵楼亲近,就半推半就地在温泉里歇下了所有的防备。
流水潺潺,如玉手指紧绷如弦。
不知那被白矖所寄生的歌女是否还在吟唱,风里似乎飘来了袅袅余音。
沈玉霏长舒一口气,趴在梵楼的肩头,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滑动着,紧接着,他指尖一抬,竟接住了一只半透明的蝶。
他愣了愣,仰起头,在响作一片的水声里,看见了漫天飞舞的蝴蝶。
那些漂亮的蝴蝶由妖力凝结,扇动着翅膀,如雪花般,窸窸窣窣地坠落。
“阿嗯,阿楼”沈玉霏摇摇晃晃地喊起来,“阿楼”
梵楼余光瞥见了蝴蝶,面色阴沉地扯下身上的衣衫,罩在了沈玉霏的肩头,继而狠狠地撞了几下,方才哑着嗓子应声“宗主。”
“唔出去,说话的时候给本座滚出去”沈玉霏眼角绯红,有气无力地蹬着腿,“听到没有”
梵楼的眼睛亦是猩红的。
妖修盯着沈玉霏看了许久,下颚愈发紧绷,直到瞧见他扬起手,作势要落下,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抽身。
只是,梵楼动得很慢,像是故意,又像是无意,出去的时候,将沈玉霏磨得,眼角都溢出了泪水。
“本座本座再也不”沈玉霏喘着气,一开始还在羞恼,后来,说着说着,就委屈起来,连梵楼搁在腰间的手都不要了,胡乱拍开,然后踉跄着向温泉外爬。
梵楼见状,连忙贴过去“宗主”
“滚滚开”沈玉霏的脚一蹬,踩着梵楼的肩膀,勉强坐在了池水边。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赤着上身的妖修,视线在那被自己抠出无数道红印的胸膛上晃了两圈。
“宗主”梵楼试探地扶住了沈玉霏的小腿。
沈玉霏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继而移开视线,专心致志地观察起天上的蝴蝶来。
梵楼哪里忍受得了
即便平日忍受得了,如今箭在弦上,中途抽身,那是万万忍受不了的。
只见妖修将双臂撑在池水边,肌肉线条一紧,人已来到沈玉霏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