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自家的小朋友照顾了。
简柯见楼边夏蹙眉,还以为她是生气了,瘪嘴委屈道,“我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冷,刚才地毯上有卖围巾的,我去买一条,马上就回来。”
“楼总你就等我”
简柯看见眼前的女人忽然将自己的围巾摘了下来,又珍重地围在她的脖颈上,绕了几圈,打了结。
楼边夏“我们回去吧。”
简柯“楼总,我真的没关系的。”
“已经很晚了,晚上温度低,再吹会儿风,你会感冒的。”楼边夏重复了一遍,“我们回去吧。”
两人开始并肩往回走。
楼边夏紧握着简柯身侧冰凉的手,带进自己的风衣口袋。
“这里曾经建有一座很大的剧院,从前我常常来,但剧院前几年就拆掉了,再来也没什么意义了。”
“所以我以后大概不会来了。”
简柯被楼边夏牵着往前走,口袋里交叠的两只手十指紧扣着,传递着属于彼此的温度。
感受着车内发散的暖气,简柯才觉得冻僵的身体恢复了过来,她脑袋抵在座椅上,大脑昏沉着睡了过去,等被楼边夏摇醒时,她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已经回了景秀苑。
按着发涨的脑袋,对上楼边夏担忧的目光,简柯解释,“只是吹了风有些头晕,睡一晚明早就能好。”
可事实证明,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满,否则就是个必倒的fg。
还没等到第二天早上,后半夜她就发起了高烧。
身体沉重地像被人灌了水泥铸在了床上,总感觉有股冷气在后背肩膀流窜,冷得她直打哆嗦。
脸颊呈现出病态的红润,薄唇轻喘着气,灼热的气息化为实质,额头的冷汗将头发打湿。
意识迷糊间,她感觉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她,只是那声音像隔着厚重的纱,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她的左手微动,无意识地将眼前的人拉住,闷声呓语着,“难受,好难受”
楼边夏的手腕被简柯死死攥着,力道极大,但她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关切地问着“哪里难受我送你去医院吧。”
简柯喃喃道,“不去、医院难受姐姐,我好难受你别走”
“姐姐,你别走。”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又被一只手温热的手轻柔擦去。
楼边夏见简柯这副难受劲儿,胸口是满涨的酸疼。
她垂头,又听到简柯不断重复着“冷,好冷”,想了想,还是掀开被子躺在了简柯身边。
几乎是在她的手臂抱上简柯的同时,简柯蹭着身体钻进了她的怀里。
怀里的身躯滚烫异常,就像抱着个燃烧的大火炉。
楼边夏微叹息地将人搂得更紧,“姐姐就陪在你身边,快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