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1 / 3)

摘星崖的夜晚还是和往常一般宁静,当然除了悬崖边上…

“玛文,如果你的父亲执意要我们分开呢”

“不,不会的玛拉,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玛文边说边握住玛拉的手:“哦!玛拉!”

玛拉回应握住玛文的手:“哦!玛文!”

雇佣兵锋叼着一根因为秋天而枯黄的野草,瞥了这俩腻腻歪歪的小情侣一眼后,眼神复杂地望向璃月的方向。

他叹了口气,不知道银怎么样了

大概五年前的一个秋日的午后,风里裹挟着桂花的香气,簌簌而落的银杏叶打在一个卖糖葫芦的姑娘的头上,衬得她皮肤雪白。

“冰糖葫芦,一百摩拉一串喽!”

那时候的锋还是一个没有正经工作的毛头小子,那日他衔着草漫无目的地走在璃月港的街道上,心脏猛然被姑娘这清脆的声音击中。

他看向银杏树下,那是一个穿着藕荷色马面裙的年轻女孩,飘逸黑长的发丝被她随便地绑在脑后,显得那样的安静。

一声声的叫卖,有意无意地击中年轻男子的心房。

“糖葫芦多少钱一串”

正在卖着糖葫芦的银被这猛然的一声吓得一顿,她擡起头对上了锋青涩的目光。

这人好奇怪明明叫卖的时候就说了糖葫芦一百摩拉一串,为何他还要问

锋微微扬着头,试图用这个擡头的动作掩饰自己的慌张,

银见这男子人高马大,怯生生地重复道:“一百摩拉一串。”

“哦,我没钱,可以先欠着吗”

“欸”

仗着银的善良,锋几天的功夫欠了银十几串糖葫芦,这事被银的老爹知道了以后,他糖也不熬了,山楂也不串了,沾满糖渍的围裙还没来得及摘,就撸着袖子,气势汹汹地往璃月港跑来。

“哪家的混小子,白吃我家姑娘十几串糖葫芦!”

此时的锋正吃着新讨来的糖葫芦,看到银的老爹如此凶猛,抓住银的肩膀就往女孩身后躲,

银发髻上的那根流苏银簪因为锋而叮当作响,

锋的身形要比银大上不少,他躲在娇小的银的身后的场面滑稽极了,

银的老爹拿着熬糖的大铁勺,指着锋要打,

锋就扒着银的肩膀,老爹的勺子指向哪里,他就把银转向哪里,

银夹在老爹和锋之间成了挡箭牌,感到头晕乎乎的。

这场闹剧持续到了傍晚,老爹累了,锋也累了,银扶着额头蹲在一旁休息,

锋见状将自己的外套扯下来扔到银的面前:“铺在地上坐着吧。”

秋日的晚霞打在锋的脸上,遮住他绯红的面颊,银愣在原地,风把她的发丝吹动,

老爹拿着大勺子看着这两个年轻人,难产而亡的发妻的样貌浮现在眼前,他叹了口气,拎着熬糖的大勺子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悠长,悠长得有些落寞。

第二天,璃月港的银杏树下,买糖葫芦的摊子那多了一个年轻的男人,他身上围着一件崭新的围裙,手里熬糖的勺子也像是才打好不久的。

银偶尔累的时候会往后看上一眼,每次都好巧不巧地发现锋看着自己出神。

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的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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