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2 / 3)

第二年的早春,锋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银戒指,他郑重地把这枚戒指交到银的手心。

温热的掌心触碰到冰凉戒指的那一刹那,银察觉到两股温热从眼睛滑落。

“我愿意。”

初夏的时候,璃月港的荷花悄然开放,某处院子在这个时节挂上了红灯笼,银用着那根流苏的簪子将头发盘起,她盖着大红的盖头,在锋的搀扶下走进这处院落。

围观的人都分到了老爹发的山楂糖,

红彤彤的山楂就像是生活的火种,孕育着新的希望。

锋没爹没娘,院子还是老爹的院子,是银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是银成长的地方,也是今后和锋开始希望的地方。

老爹分别握住锋和银的手,然后放在一起,

“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他们度过了一个丰收的秋天,而银却病倒在寒冬。

老爹接受不了从台阶上摔了下来,瘸了腿,而锋继续了他熟悉的颠沛流离。

“小伙子,看你挺结实的,来当雇佣兵吧,苦点累点但是能赚钱。”

“你是我父亲请的雇佣兵我再给你一份钱,帮我和玛拉看着点人。”

锋看着璃月的方向发呆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吟游诗人温迪。

他站起来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少爷和玛拉,

难道是少爷又有什么新的委托了

还是说看温迪上次事情办得不错,要辞退自己,聘请温迪

银的笑脸浮现在眼前,锋摇了摇头,他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就是玛文少爷随便打赏他的一点零花钱,都够他和银一家老小吃上一个月的了。

“温迪阁下,您,,,,”

话完没说还,锋又看到温迪身后还跟着两个熟悉的人影,

一位是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先生,一位是不卜庐的白大夫。

往生堂和不卜庐的人同时出现,锋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在外四年了,这四年他从来没有回过家,没有去看过银一眼,

他用着支付不起路费为借口安慰着自己,掩饰那颗他不敢面对事实的心。

好像只有当他拼命工作,拼命赚钱的时候,他才不会去想银的病情。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感到银好像还好好地在某个地方等着他一样。

他用忙碌将自己麻木,麻木到他好几次都以为银仍然是那个笑起来甜甜的糖葫芦姑娘,健康地望着自己。

他从不给自己留一分钱,不给自己留一丝能回去的可能。

每一个他思念家乡,思念他深爱着的银的深夜,每一次他快要控制不住飞奔回璃月的念头的时候,他就会看着自己荷包里那堪堪刚好够果腹的摩拉,长舒一口气,

幸好啊,幸好没给自己留后路,

他锤着自己的头,骂自己是个懦夫。

这是落落第二次来到摘星崖,这里依旧盛开着数不清的塞西莉亚花,玛文和玛拉坐在悬崖那边,丝毫不受身后的动静影响。

落落觉得那两个大人很奇怪,还没多看几眼就被温迪捂住了眼睛,“落落,乖,等你长大了在看。”

落落扑腾的睫毛挠着温迪的掌心,她有点不太理解父亲说这话的含义是什么。

锋回头看了眼后叹气,他将半截话语咽回去,目光扫过几人后落在了白术的身上,长生盘在白术的脖子上冲锋眨了眨眼:“你身上的味道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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