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挣扎,楚渊的动作便越是剧烈。
挣扎间不知道谁咬破了舌头,淡淡的腥甜气息味蔓延在两个人的口中。
楚渊毫不在意的舔舐着彼此的血液,眼底带着几分疯狂。
他的大手伸向沈端砚的腰间,然后将他的衣带一把抽离。
衣服散落,白皙清瘦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楚渊的吻落在沈端砚的脖颈之上。
他的手顺着衣服的缝隙探入沈端砚的内里。
冰冷的触感让沈端砚身子一颤,忍不住发抖。
他意识到了楚渊这次恐怕是来真的。
即将失去清白的恐惧让他脸色煞白,拼命想要挣脱开楚渊。
但是楚渊的双臂就像是铁钳一样将他禁锢住。
“别动。”
楚渊低声呢喃,带着浓重的喘息声。
他的唇贴近沈端砚的耳廓,喷洒出的热气打在他敏感的耳垂上。
“不”
沈端砚的声音里含混不清,听起来有点痛苦,又带着些许隐忍。
忽地,沈端砚身体一僵。
剧烈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
沈端砚眼圈通红,脸上满是生理性的泪水,又被楚渊一点点吻去。
这一夜注定是不眠的一夜。
就像被放在烤炉上反复煎烤般,每一寸肌肤都隐隐作痛。
长时间没有包扎,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的裴肆之静静躺在床上,甚至呼吸间都变得微弱。
身后持续一整夜的动作终于停歇。
楚渊站起身,顺手扯过一旁的被褥略微遮掩住他的身子。
随即看也没看床上毫无生机的人,径直走出殿外。
侧身走过常生身边时,淡淡扔下一句话。
“唤太医来,给他医治。”
“奴才遵旨。”
常生低垂着头,恭恭敬敬将楚渊送走。
等楚渊走远,他才敢进屋瞄了一眼里头的状况。
那一片狼藉的场景让他不敢多看,只赶紧去通知了太医院。
慌忙赶来的太医胡须微颤,探了探裴肆之的脉搏,再翻出他血肉模糊的手心。
太医一边心中叹息,造孽啊,一边从药箱中掏出干净的布条,替裴肆之小心包扎起来。
除了手心上的伤口最为严重外,裴肆之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和红痕同样很严重。
更不必说楚渊压根没有为裴肆之做过清理,他的额头发烫,已然是进入了高热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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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其他伤痕简单医治过后,太医正欲掀开被褥,却被常生的手给拦住了。
常生轻轻对太医摇了摇头。
陛下性情阴晴不定,且对自己的东西占有欲强烈。
万一这事叫陛下知道,很可能会牵连到太医。
上药这件事,还是交给陛下自己来吧。
太医瞧了一眼床上的人,眼带不忍。
但他也确实帮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只有尽量不让裴肆之的双手留下后遗症。
虽然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但好在还没有彻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常公公,用这方药剂每日上三次,再精心养护着,日后这手除了会落疤,别的应该没有大碍了。”
常生松了口气,朝太医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