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第一眼看见她,便知道这人于他而言有股莫名的吸引力。
这人放在眼前,就总想着。坐在他身边,手就想落在她腰上。若是这个时候她在说上那么两句话,他一准又要解人腰带。
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着,太子殿下表面平静,然而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他也不愿意如此孟浪,后宫女子那么多,雨露均沾才是他该做的。毕竟前朝没有任何一位帝王是只宠爱一个女子的。
赤裸裸的目光又落在了她脸上,太子轻轻撇了她一眼,怪这张脸生的太好。
南殊抬起头便正好撞见殿下瞪她,她愣了愣,随后眼底浮出委屈“殿下不愿见嫔妾,叫嫔妾上来坐什么”
她刚哭过,眼睛还是红红的,娇滴滴的嗓音跟水一样。刚在外时她腰得的笔直,宁折不弯。如今只剩下听她们两个,又透着亲昵娇憨。
宋怀宴察觉到这儿点,心中舒缓了许多,面上却依旧是不动神色。
他低垂着眼眸将目光从她腰间门强行挪开,又瞥了她一眼,严肃道“手伸出来。”
南殊放在袖中的手一颤,微微握紧了。她撩起眼帘往殿下那儿看去“殿下”
宋怀宴瞧不得她磨磨蹭蹭的,眉心不耐烦地皱了皱,手指敲了一声“孤再说一遍,手伸出来。”
南殊懂得识时务为俊杰,立即巴巴地将手给伸出来。只见那两只手的掌心都是泛着红,瞧上一眼就知道刚刚她打人时有多用力。
“够狠的啊。”宋怀宴瞪她,晦暗的眼神里带着似笑“伤敌一千,自毁八百”
见他没生气,南殊才算是松了口气。
天知道他这段时日怎么看上的袁昭训,可毕竟宠了她是事实。要是这个时候来找自己麻烦,她可当着儿是要后悔死。
“嫔妾只是气狠了。”见殿下没生气,南殊才算是放下心来。她巴巴的捧着两只手,无辜道“嫔妾也不知道打的这么厉害。”
她一脸忐忑,眼里还透着惊慌,明显是害怕了。
宋怀宴琢磨出味儿来,猜出她刚是故意的。轻笑了一声,明晃晃的目光对着她“吃味了”
他说的是这段时日他老招袁昭训的事,南殊抬起头往他脸上看了眼,干脆认了下来。
软了身子,依顺的将头靠在殿下的膝上,顺势道“殿下这段时日都不来看嫔妾一眼,嫔妾还当殿下是忘了嫔妾这个人。”
宋怀宴的手勾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十分自然的落在她的腰上。
心中瞬间门就舒坦了,他垂着眼神一脸严肃,只那眉心却是舒缓的放松,随口便道“差点儿忘了。”
忘是没忘的,只是不见还好。一见她,心中又痒痒。
“嫔妾就知道。”娇憨的语气里还带着埋怨,南殊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撩人般地往殿下那儿瞪去。
“亏得嫔妾还日日盼着,殿下却是巴巴招了袁奉仪去。”她至今也不懂,为何殿下宠了个四五天,如今说降位就降位了。
“果真是吃味了。”刚刚不过是随口一眼,如今这下宋怀宴才算是真的笑了。
他一根手指撩起南殊的下巴,瞧见她这张脸,鼻头眼睛都哭的红红的,格外可怜。
“宠她不好么”他淡淡道“再说了,如今不还是因你降了位份”
南殊瞳孔放大,不知殿下说这话是何意。
虽袁奉仪消失的快,但她因此立了一波威风是真的。
她不知该说什么,僵在原地,还在没一会儿殿下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