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杨灯儿看了一眼炕上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闷酒的马仁礼,疑惑的看着两儿子问道。
马公社和杨建国对视一眼,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杨灯儿”没等两儿子开口,马仁礼就把就被往炕桌上用力一扣,一声大喊。
杨灯儿差点被吓得一哆嗦“咋了你这是”
“你还问我咋了,我问你,你去哪儿了”马仁礼愣愣的看着她问道。
“我我去了大胆儿家”杨灯儿道“这不是狗儿和乔月走了吗,他这几天天天一个人在家喝闷酒,麦花劝不住,我过去看看。”
“牛大胆是你什么人,你这么关心他”马仁礼的话仍旧很冷。
“马仁礼,你什么意思”杨灯儿气冲冲的走到炕边,质问着马仁礼。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要是往常,杨灯儿一发威,马仁礼保管认怂,可今天马仁礼却怡然不惧。
看着杨灯儿,马仁礼一字一句的道“你是我们马家的媳妇,是我马仁礼的老婆,你男人还在这儿坐着呢,你天天去找别的男人算怎么回事儿,是想给我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吗”
“你们先出去”杨灯儿没接话,反而先让两儿子出去。
“站住”两儿子刚准备下炕,却被马仁礼给喝住了“怎么,你敢干不敢叫儿子知道”
“马仁礼”杨灯儿怒了,一把抢过马仁礼手里的酒杯,狠狠摔在炕上,直接把就被给摔碎了,马仁礼直接举起酒瓶子仰头蒙灌一口,杨灯儿见状冲上去又要抢酒瓶子,马公社和杨建国赶紧把人拉住,一边拉还一边劝。
“怎么,被我说中了,狗急跳墙了”马仁礼阴阳怪气的道。
“爹,你也少说两句”马公社忍不住劝了一句。
“我忍”马仁礼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忍了一辈子了,我从四八年就开始忍,一直忍到现在,忍了几十年了,今天我还就不忍了”
马仁礼把手里的酒瓶子往地上狠狠一摔,怒气冲冲的道。
“马仁礼,我看你是不想过了”杨灯儿怒道。
“不过就不过”马仁礼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好啊,那就别过了离婚”杨灯儿大喊道。
“离就离谁怕谁”
眼瞅着两口子谁也不让谁,杨建国给马公社使了个眼色,兄弟俩不约而同的松开了母亲杨灯儿。
“爹”
“娘”
“你们有考虑过我们吗”
马公社看着杨灯儿道“娘我也想问问你,你是我们的娘,还是麦花和狗儿的娘狗儿和他娘刚走,你就天天往牛家跑,你有考虑过爹,考虑过我们吗”
杨灯儿被马公社说的愣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儿子。
“大胆叔和咱们家又没有亲,再说了,大胆叔就是喝的再醉,那还有麦花在家照顾他呢,你跑过去算怎么回事儿”
“娘,我觉得爹和大哥说的有道理”这回杨建国也站在了马仁礼这边。
“看见没有”得到两个儿子支持,马仁礼心里舒服多了,以往他和杨灯儿吵架,两儿子都是互不相帮。